面对云裳一连串的询问,苏承仍旧不紧不慢,“这么担心我啊?”
云裳不满他明知故问,无声催促。
“没有事,后日新兵入伍提前打个招呼。”苏承先安抚了她,垂下的眼变得意味不明起来,“比起这个,你倒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
“谁让你老捉弄我的……”云裳尚来不及多为自己辩解,就觉手腕上一凉,被铐子拷了个结实,而另一只还在苏承左腕上没拆下来。
“那么接下来,我们去算算账。”
云裳着了急,拽着牵连两人的链条不肯就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承认错误:“我错了!”
苏承不按常理出牌问她错哪儿了,反而一副谆谆教导的姿态,“在敌人面前低头,并不能改变你挨打的结果。特别是你明知自己没有错,偏还要认错,便把自己的处境落在下风了。”
云裳嘀咕他这个时候倒是一堆大道理,不由嘴硬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没错还要跟我算账!”
岂料苏承话锋一转,理不直气还壮,“因为我不讲道理。”
云裳被堵得哑口无言,甚至觉得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是极有道理。
“不讲道理的敌人最难缠,所以你输了,苏太太。”苏承说罢收回手腕,云裳被手铐牵扯着轻易跌入他怀中。
云裳这么捉弄苏承,无非是想报复一下他之前的撩拨,可如今面对即将汹涌的情潮,她又开始脚底发虚。
而苏承的记性和悟性一样好,拉着她进了房还旧事重提,一副诚挚反思的模样,“不喜欢慢的,我改好不好?”
听着他无比顺从轻柔的语气,云裳只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紧绷了起来。
像是猎豹无声地靠近猎物,那种气氛的骤然改变,让身为猎物的云裳敏感异常,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下一刻便被抵在一旁的矮柜前。
苏承戴着镣铐的手与她的叠在一起,颀长的身体亦紧紧贴在她身后,裤腰间的隆起与她起伏的臀下完美贴合,仿若天生。
她身上的旗袍穿戴完好,修长的双腿上还裹着之前试穿的丝袜,因为跑动稍微滑下去一些。
苏承一手微垂,自她膝盖处缓缓上移,将丝袜的边缘往上提起,好似帮她整理得更整洁,但下一刻已就势从开衩窜到了前头,迫不及待想要拿取自己应得的报酬。
“还湿着呢,看来它很懂事,倒是以往我多费工夫。”
听着他轻笑的夸赞,云裳羞窘不已,不自觉夹起腿,手掌在其间的存在感却更甚,遂又难耐地分开。
苏承趁机将她腿心的遮蔽扯下,微粉的布料挂在半截上,让云裳觉得十分难为情,但又没办法说服自己主动脱了,纠结之下只能顺着苏承的动作抬了两下脚。
她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没乱,脚上尚且蹬着配衣服的纯色高跟皮鞋,下半截里头却光溜溜的,夏夜里竟觉得丝丝凉意。
苏承秉持自己说到做到的优点,眼下倒是没有半分拖延,就着还未干涸的潮湿,等候了许久的铁杵热热地钉了进去。
云裳的呼吸陡然一乱,慌乱扶稳身前的矮柜,身后的冲击已然汹涌而来,柜子上的摆件四散颠簸,摇摇欲坠。
男人的臀胯有力又有节奏,接连不断地顶在软白的臀肉上。肉体之间拍打出的声响,足以证明长茎深入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