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笑着夸赞道:“此生唯爱筠郎一人,其余皆是草木烟灰。” “你说什么……” 颠簸之中,男人的冷笑拂过她的耳畔。 “我说,林惊雨你的情诗写得不错啊,让你烧纸钱,你直接给我大展文墨。” 林惊雨在他露出的背上,使劲抓了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