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打他,打他头!”
“呀,这里有个血娃娃。”
“小弟弟,你被谁欺负了啊。”余晚张着圆眼睛看着霍然。和自己不一样,她穿得干净,一看就是被放在心尖尖疼出来。
“你叫什么。”
“余晚,你呢。”
“霍然。”
*
不知道是因为衣服过于舒适还是行程的确很累人。余晚大概能够明白霍然的真空建议真的是为了放松自己。至少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一次,到现在霍然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在私人飞机上还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口感柔和有干爽,是以前在陪酒的时候难得品过的酒,并且要好上很多。
飞机落地。
霍然下了飞机就开着一辆超跑带着余晚飙车。
目的地不明,甚至自己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只是偶尔路边的金发碧眼的人们,提醒她这是欧洲某个城市。
霍然的车停在城市的郊区一户房子前。灰白色的调子,和在缅甸看到的有些类似。
车子停在地下室,霍然勾着笑来解开余晚的安全带,姿势过于暧昧。
霍然也遵循着本能来叼余晚的唇。余晚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还是配合着这个吻。
他将车位放缓,整个人爬进副驾,188的个子,有些挤。
他一只手撑着自己,一只手固定着余晚的后脑勺,确保她没办法逃脱。
霍然的味道和压迫感铺天盖地的钻进余晚的毛孔里,鼻子里呼得是他的味道。手也撑着他的胸膛上。
他的心跳得很快,腿也不老实得分开着自己的腿。他喘着粗气,余晚知道他动情了。因为自己也动着情。
舌头在勾引着彼此,他凶狠,有时舌头又软的让人沉迷。唇齿嗑在一起,绞在一起,余晚感觉要被他吃掉了。
就在霍然把手放在余晚大腿上,准备往上伸的时候,车窗不适宜得被敲响了。
余晚吓了一跳,牙齿磕在了霍然的唇上,霍然吃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余晚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意外的,霍然什么也没说,他看向窗外,然后对余晚说着:“上二楼,左转最里面的屋子,好好休息吧,不用下来。”然后丢给了她一个手机,翻盖小灵通,最古老的那种。
“通讯录里第一个是我的电话。”他说完,下了车。
余晚收好手机,等霍然下车后,也出了车。她匆匆扫了一眼刚刚敲车窗的人,是一个金发的外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