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余晚想着,自己似乎并没聊过这个话题。
“说过,车里。”霍然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但是余晚内心却很疑惑,她发誓她从来没谈及过,和霍然的每一句话,她都认认真真在脑海里过了三遍才敢开口。
余晚只有嗯了一声。
吃了东西,余晚换上了霍然拿出的裙子。但是霍然没收了她的内衣和内裤,告诉她就这样真空穿着会很舒服的。
舒服在哪里,余晚不知道,余晚就觉得自己像个玩具。有钱人家里的玩具。玩具的工作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下楼的时候,车不止一辆,应该说是一个车队。车上的人都坐满了。眼熟的司机看了一眼余晚,然后就和霍然交流着什么。
霍然听着,然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们的车在车队的最后方。
余晚一如既往上车就开始发着呆,盯着花田,看着倒退的景色。霍然拿眼睛瞥了一眼余晚,问着:“姐姐知道这个是什么花吗?”
余晚诚实得说着:“不知道。”
霍然笑了,他并没有明确告诉余晚答案,“这种话的花语,代表着顺从。”其实还有一层含义,霍然没说,那代表着死亡与黑暗,死亡之恋。
可是霍然觉得不吉利,既然余晚已经到了自己身边,就不会存在死亡之恋。就算是死,霍然也会拉着她一起的。
*
霍然第一次见到余晚的时候,是在他8岁的时候,那时候余晚10岁,梳着羊角辫,还是个在街边吃零嘴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他的母亲刚过世,他也不知道自己有父亲的存在。母亲去世后,他只能跟着在世的外婆生活。读书,放学,回家,上学。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循规蹈矩的生活着。
只是时不时会被野孩子们欺负。
“谁没妈,东边巷子霍小然,谁没爸,东边巷子霍小二,穿破鞋,踏破帽。可怜兮兮没人要。”
“你们放屁!我有妈!”霍然抗拒着。
抗拒一次,抗拒两次,抗拒三次,被推搡,被欺负,霍然再想办法欺负回去。他像一股绳子,只要坚信自己有妈,就不会断。
“然然啊,不要再打架了。外婆,外婆心疼。”
谁没妈,东边巷子霍小然,
谁没爸,东边巷子霍小二,
穿破鞋,踏破帽。可怜兮兮没人要。
“操,他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