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
她睁眼,睫毛眨动,与酒水的动相得益彰,没有破坏静态的美,反倒叫人认清她非神非仙,只是一个任人赏玩的小可怜。更生出几分兴趣。
若是酒瓶可以这样固定就好了。
唐臻能拉着池于钦,用她自己的手去做一些,亵渎这神圣作品的事。
只是唐臻太懒了。
懒到打造一件完美的作品,都不要亲自动手,还要作品本身去举着酒瓶。
破坏了几分和谐,多了点ling辱的意味。
唐臻抬手碰了下酒瓶,池于钦眉头都没拧一下。
唐臻干脆把池于钦做支撑的那只手捏住,不让她找到支点。
就这样池于钦也只轻轻晃了一下。
原来她重心根本不在手上。
还挺心机的。唐臻拉着池于钦的手,往她锁骨的方向带,去那盛了琼浆的小碗里沾取些许。
然后再拉着池于钦的手指,向她的唇瓣上探,浅浅撑开一个小缝。
要她摆成这样,还要她品尝自己。
叫她扮成仙,又将她堕成妖。
自家的z人,还真是恶趣味。
池于钦失神的想着,冷不丁舔到自己已经冰凉的手指,热意混着酒气一起冲上头脑,她终于打了个颤。
颤动时,山峦也随之晃出重影,玉原棱棱的起伏着,被压得有些供血不足的腿也有了不适的感觉。
唐臻看得兴奋,总算抬腿,伸手把池于钦按倒。
酒瓶掉在床上。还有未尽的汁水往外流淌。
池于钦头发就这样被沾湿,脸在唐臻手指的压迫下侧着,也染上些酒香。
和她们第一次的场景简直一模一样。
那时她也是这般,被唐臻按着身下。
只是那时她尚有暧昧的期待,爱恋的心还未完全消逝。
她往自己身上倒酒,生疏的勾|引着唐臻的时候,心里念着的是唐臻婀娜的身姿,似水含情的眼,摄魂的嗓音。
而后,她以为她要当下面那个。
做好了第一次的准备,免不了紧张。她以为她的反应会让人喜欢。
但唐臻那么懒的性子,哪儿肯亲自动手?
就算是玩自己,也是像今天这样。
她躺在一旁不时给自己一个眼神,就算施舍了。
所以在这之前,池于钦的攻势里,没有占有,没有疯狂,没有半点留恋。
仅剩的温存,只敢在唐臻还没完全清醒的那几分钟里发生。
她会像重获视力的盲人一样,贪婪的望着这给她光明的神,把每一寸肌肤都刻进眼底。
平时看不到的,不敢看的,只有那一刻是属于她的。
她会像一个合格的情人一样,轻轻的拥抱着她热恋的挚爱,把理智和克己发泄在那不敢加重的力度里,柔韧的手臂给爱人圈出一个安心的湾。
今日……倒是不同了。
她知道唐臻想要什么,不会再隐藏这些欲|念。
顶多是,过程中把唐臻弄得不舒服了,事后会得到方才那样的惩罚而已。
唐臻喜欢看她咬牙切齿,双眼发红的气脸,喜欢她看求而不得,欲|求不满的泪水,喜欢看她拼命反抗,无能为力的颤唇。
唐臻眨眼示意,两个人位置颠倒,池于钦再次登上舞台。
她会在这里热烈燃烧,倾其所有,直至力竭。
结束后,她还得狼狈着把唐臻抱回她的房间,帮她整理好床铺,再一声声喊“阿麟”,哄她入睡。
做完这些,池于钦回到房间,看着她满是狼藉的床,在心里轻轻叹气。
看来她以后得准备点床单什么的。
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