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动,是想我帮你么?”唐臻说着,拍了池于钦的手一下。
疼痛也顺势蔓延开,让池于钦不得不继续。
前进,退缩。直到池于钦再也受不住。
她的反应变得明显,最终也彻底摊开,一点点吐息,由上至下。
“可以了吗?”池于钦缓了下神,手上被塞了个东西。
“……知道了,‘阿麟’。”唐臻还没有满意。
有了第一次,其实第二次也不难熬。
池于钦大致明白,她得经历完整的一次。
唐臻才会放过她,进入下一步。
于是动作更狠了点。
也不知道表演了多久。
唐臻终于肯摘下她的眼罩。
池于钦这才注意到,刚才她卖力的吟唱,情|潮染红的身子,颤抖的峰尖……
唐臻根本没在看。
唐臻端着电脑坐在旁边,分明在看公司的什么文件。
池于钦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心里乱成麻。
她甚至不敢出声提醒唐臻。
她还在观察期,再贸然犯错,只能又回到住了半个月的小房间,见不到唐臻,什么也做不了。
她最厌恶无能为力的自己。
然也是因为羞涩,潮shui后的迷蒙,池于钦并没有看见唐臻颤抖的指尖,轻眨的睫毛。
还有那欲盖弥彰的电脑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文件,唐臻随便开了某个季度的财报表,早已过期数年。
池于钦干等了五分钟,手足无措。
唐臻有些恼。怎么又呆得跟半年前刚开始相处时一样了。
她不会要重新调jiao吧。
“行了,出去。傻得跟个什么似的,没半点机灵样。”
唐臻嫌恶的把池于钦拽了起来。
“……至少让我换一下床单。”池于钦木着一张脸。
她心情太杂,装不出该有的乖巧,好看的表情,干脆收了所有神色。
“你换。”唐臻忘了这一茬。
她起身,面上其实有些尴尬。
而池于钦已经把自己封闭起来,不去关注唐臻的反应了。
离开后,池于钦冲了个冷水澡。
凉意从头淋到脚,也算安抚了燥热的心。
如果唐臻讥讽她几句,看看她。她或许都不会这么难受。
可唐臻偏偏……根本没注意她。
池于钦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凝结的酒渍,腿|根冲不掉的粘腻。心里更是烦躁。
如果唐臻对这些都没有反应,她岂不是很危险?
这才半个月。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让唐臻对她失去兴趣了?
就算以前唐臻更喜欢躺着享受,也是爱看的。
池于钦不止一点燥。她反反复复用冰水搓开身上的污渍,直到那一片肌肤都泛红。
依旧没法缓解这份难受。
她21年的人生里,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感觉。
比解不出装置的结构还痛苦,比发现自己喜欢母亲的情人还难堪。
思来想去没有结果,没有缓和。
池于钦最终打开窗,坐在窗前,吹了一整夜风,希冀冰冷给予一点清明。
第二天她理所当然的病倒了。
原本池于钦就有很久没吹过风,见过太阳。
加上那半个月吃不好,作息不好,几乎算是积劳成疾。
她躺在床上咳嗽,稳了几分钟,自己摸起来去量体温。
她体质好,其实很少生病。今天纯粹是意外。
等病好,得加强锻炼了。
38.8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