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一直被压到沿边，水下的鱼尾也近乎缠绕般禁锢一样?勾上她的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确定那种催///情般的神经素是?通过什么传播。

显然人鱼也很清楚这一点。

双颊因为这一点以及呼吸被完全剥夺而不?受控地蔓上酡红。

太突然了。

她有些?喘不?过气，毕竟上一次还是?她主动延长的吻，现在突然被这样?压着亲，难以适应地在间隙间试着叫她的名字。

勾着她的鱼尾不?由又收紧了点。

那种可以直接作?用到全身的神经素不?是?人类的身体能抵抗的。

黏腻而充满诱惑。

“枝枝，想……”她终于难以忍受地请求出声，越说语气越抖，唇瓣显出种过于红润晶莹的色调，快哭出来一样?喊她，浓郁的睫毛也被打湿得彻底。

可看见纪清梵露出这种样?子，枝枝心里却冒出来一阵更加难以抑制的委屈的怨气。

这样?都能想？她一边和别人在一起?一边和她这样?……

她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衣服陷在水里变得沉重，宛若一种束缚，以至于终于解下束缚时只觉得轻松。

应该是?寒冷的，可是?那种寒冷感早就?因为和人鱼的亲昵化为了另一种热度。

昏昏沉沉间，纪清梵感觉到有什么落在了身上，她本能地伸手，接住了几颗色泽浓郁深重的珍珠。

迷离的视线微微凝滞住了。

……她在哭？

怎么哭了？

只是?不?等问出，缠住她的鱼尾骤然一松，又在她即将彻底滑入水里时，抬手将她翻过去?摁住了。

像是?怕她看见她咬着唇瓣止不?住落泪的样?子，容貌豔丽无比的人鱼边哽咽着，另一只手边从后往前着桎梏住她的下颌，指尖抵着探入，强势而脆弱地不?许她回头。

水下的声音被尽数压住，已经分不?清具体的水珠消逝在水里，只能从不?断晃荡漾起?的水面上窥出些?许。

……

时间被不?断地延开。

人鱼和人类的差异在这一刻变得极其鲜明。

实在支不?住了，她就?和她接吻，等她被她天生就?带的神经素刺激到伸出手贴紧她，再度表达渴望。

到最后阈值被破坏得彻底，已经不?用再做什么，随便?碰一碰就?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枝枝，等等……”她一边不?能控制地和她贴紧，一边没什么力?气地含着眼泪摇头。

发丝划过水面，丝丝缕缕。

看见她那样?无助地摇头，她心里却更难受了：“为什么？不?是?你说的想吗？为什么又说不?……因为我不?是?人类吗？”

她把她的表现理?解成?了一种对非人感的抗拒，一边埋到她颈边呜咽着掉眼泪一边颤抖地说：“那你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吧……我是?可以自我产卵的……”

人鱼和人类间明显有物种隔阂。

人鱼的卵当然更不?可能会被人类孵化。

但……

“……太撑了，枝枝。”她看着她，也一直在掉眼泪，戴在脖颈上的那枚心鳞早就?没有了那股属于陌生人的味道。

上上下下，都被彻彻底底取代浸透了。

手指抚上小腹，她把纪清梵的样?子收入眼底，又难过起?来。

她之前还夸过她可爱……但她现在可能已经不?是?一条可爱的人鱼了。

她不?仅不?想让她和别人在一起?，还想标记她。标记生效后，她将共享她的一切，共享她生命的永恒，她也将离不?开她。

她会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