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甚至为他保媒的媒人,都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
严少成为严少成说亲的事儿穿出去后,县学好些正值适婚年纪的书生,都将自个儿的终身大事托付给他,县里的乡绅富户,下头的乡镇百姓,也跟着凑热闹。
找他说媒还不算,还有瞧中他本人,要同他说亲的。
严少煊前些日子还听严少成炫耀好些人家过求娶,要将他家的门槛都踏破了。没想到后头却没消息了,昨日余春英过,说起这事儿却是愁眉不展,还说来试探的人家,没一个是好的。
严少成同严少煊同年,只比严少煊小了几个月,今年都十九了,不怪余春英和年哥儿着急。
在鱼跃阁起住了大半年,严少煊已经拿严少成当弟弟了,免不得为他操心。
严少成见他问起此事此事,颇有些气不忿儿:“我娘说得对,确实没一个好的!”
“些人既眼馋我生得漂亮,做媒人挣得多,想娶我进门。又嫌我我年纪小小,替人说亲时与汉子来往过多,还借此贬低我,试图压我一头。想得倒美,可天底下哪儿有这种好事儿,什么好处都被他们占了?”
严少煊有些疑惑:“人都还未娶进门,他们便把心思摆到台面上了?”
“那没有。不过而今我势头高、名声响,外头好些媒人都巴着我呢,怕后头得罪我,他们多少会暗示两句。而且我三哥也帮我打听了,确实都是些别有用心的。”
“不止嫌我的活计不体面,他们还怕我因为我爹娘还有我三哥的事儿,生出招赘之心。”
严少成气哼哼的:“我也不是真想招赘。可我爹能为我娘入赘,三哥能为条哥儿入赘,严二哥这般厉害的人物,也愿意留在你家里。凭什么我就不能寻个一心一意待我好,愿意为我破例的人?我余年也不差吧?!”
话毕,严少成从桌上点心盒里拿了一颗姜糖,抛到嘴里,忿忿地嚼碎了。
严少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然不差,莫着急,定然能寻着好的。不过也不必只等着,若有那合心意的,你让你爹娘遣人去帮你说亲也是一样的,也可以让你三哥帮你留意,他而今做生意,认得的人多。”
严少成连连点头:“我省得,小鱼哥你放心,我好歹是个媒人呢,汉子哥儿些事儿,我再清楚不过了,定不会轻易被人蒙骗的。”
“前头有个装得特别好,我爹娘哥哥们都被他唬住了。没成想你与严二哥成亲的时候,这人说什么咱们两家关系好,他往后可能会与我成亲的,们的大喜之日,他也得表示表示。”严少成得意地挑眉,“我立刻就瞧出来了,这是想借咱们两家的关系,来参加你的婚宴,借此攀上严二哥呢!”
严少煊没想到还有这一遭:“那最后呢,他来了吗?”
“当然没有,我爹说咱家人本来就多,再加两个,知道的说们去吃酒,不知道还的以为咱家谋划着吃垮们呢!”
严少煊哈哈大笑:“牛伯伯真是有趣。”
严少成幽幽地叹了口气:“有趣是有趣,就是老催我嫁人,烦得很!”
余春英和年哥儿都是那心疼孩子的,对严少成疼爱有加。严少成间接导致余三郎入赘柳家,他们也未曾真与严少成生气。严少煊不怎么担心这两人碍于名声或钱财,将严少成草率嫁出去,就怕他们心急之下,被人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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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食年哥儿还是留了下来,饭桌上严少煊旁敲侧推地提醒了几句。
“村里两口子吵架,闹得妇人夫郎们寻死觅活的多得是。外人说严少成胡搅蛮缠,我却觉得他做了好些好事儿。若不是他追着人家说要帮忙另觅良人,将妇人、夫郎们从悲愤的情绪中拉出来,让汉子们有危机感,咱们村些婶子阿叔哪儿有而今的日子?”
“咱们村有严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