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牢牢阻隔,因此也只能干瞪眼,“她有没有为难你?你现在……”
苌濯并未回答她,而是面色阴冷的侧首而视:“霁华,我看你今日是存心找死。”
霁华腻腻歪歪的笑了笑:“哥哥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嬴寒山忽觉燥热涌上心头,怒不可遏:“住口,谁是你哥哥!”
分明她是清醒的,可背脊上却是热流阵阵,恨不能冲进方才那瀑布之下泡个十天八天。好似“媚骨”的效力又一点点将她的理智蚕食了起来。
“这究竟是什么?”嬴寒山满心无措,“这就是霁华所谓的表演?看着两个人被分隔在两个结界里?这有何好看?”
不久之前,被嬴寒山一把薅住衣领的面首此刻扬了娇软小嗓音,颇为解气地道:“自然不是了,你这又傻又凶的坏女人!”
又傻又凶的嬴寒山:“……”
那面如寒花的面首冷笑,痛快无比:“这是我们水月洞的玩法,就是抓来两个修士,丢回春阵中,瞧你们媚骨上头,最终会不会被逼得发疯,在对方面前宽衣解带,不羞耻的自己解决!可真真儿是不要脸呀!”
此话一出,苌濯和嬴寒山的脸色难看非常。
“霁华,我说你老不要脸,还真不是污蔑你。”嬴寒山晃了晃,眸光微沉。
“哎呀这位小仙姑,还有这小公子,真该照照镜子,看一看你们如今的样子,有多放-荡。你们眼睛里露出来的神采,都要将对方给吃喽!”花王端坐高位,好整以暇地道,“再不脱了你们那身规规整整的衣服,可就要难耐死了,到时候筋骨尽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脱了!”
“快脱!!脱衣服!”
“现在不脱,以后也得脱!赶紧的!”
这二人光鲜亮丽,仪表非凡,那些妖孽起哄起来的架势更是排山倒海,苌濯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失态,唇齿间已有猩红。嬴寒山怒火灼心,不得自己如何难受,咬碎银牙了似的:“你这回春阵,当真是个残次品。”
她口中险些溢出呜咽,忙死死扶住了结界,稳住身形。
“残次品?”霁华不以为意的道,“这可是本王研究出来最刺激好玩儿的阵法了,没人抵挡得住这回……”
咔咔……
咔!
霁华正待说下去,蓦地听得怪异声响,脸色一变:“什么声音?”
下一秒,那所向披靡的回春阵便裂出了一道细微的破损,犹如飞石水,激起千层浪,瞬时之间便听得噼里啪啦的破碎之声,一道道狰狞的裂痕飞快的在结界上肆意蔓延。
就在众妖呆若木鸡的时候,只见结界凝滞了一下,便轰然在嬴寒山的手掌之间碎裂成了无数星芒,点点光晕渐渐化作了虚无。
苌濯诧异的微微瞪大了双眼,未料她能有这一手。
嬴寒山回过头来,看向妖王,冷嗤一声:“我看你是忘了秉寒仙山的禁制,乃是天下第一禁制白芸锦了。”
这东西和凶悍强盛的白芸锦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击。
用头撞坏了山门禁制的嬴寒山,此刻心情有些复杂。唉……想不到她惊人的破坏力竟然用在了这上……
二人身上难耐灼热的感觉终于消散,苌濯踉跄着站了起来:“多谢你……”
嬴寒山额角有汗,耳根泛着不自然的微红,小幅度的颔首,转而对霁华道:“这节目已经落幕,速速放我们离去。”
霁华还从未见过这架势,不高兴的道:“不行!不行!我刚说了是几个节目,又不是一个节目!这还不算完!”
嬴寒山如今委实没有那份勇气说出“今日就在这里取你狗命”之类的话了,灵力消耗迅速,她也无可奈何,倔强如她又不愿开口向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