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一直想着那个女人对不对?”
“你以为我不知道,好几次你抱着我做到最后喊得都是她的名字,纪琛,你醒醒吧,她只是个跳舞的贱女人,只是我的替身而已,她已经不要你了!”
纪琛恍然惊醒,混乱中终于想起主持大局。
纪家长辈早就摇着头在混乱中退场,宾客散尽,直播最终在周妙一声“你不知道吧,她还把属于你们的孩子打掉了”的疯狂尖叫中成了黑屏。
小朋友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在拍电视剧吧?”
我摇摇头,恐怕电视剧也不敢这么写。
“该你上场了。”徐老师来到我的身边,比我还要紧张地看着我。
这场戏,终于到我上场了。
后来我听说这天之后,纪家的股票足足跌停两天,而纪琛也被逐出了权利圈。
但于我而言,黑天鹅的序幕才刚刚拉开。
8. (纪琛)
沈绵消失了。
她和周妙就像人的AB面,我好像只能同时拥有其中一个。
虽然我总是让她模仿周妙的习惯,但我其实很清楚她们截然不同的性格。
周妙热情似火,大方活泼,而沈绵总是谨小慎微。
陈秘书给我的文件里是她的解约协议,以及一张银行卡。
呵,她以为还了钱就一了百了?
我给她打电话,已经不记得打了多少个。
我这才发现,我不了解她的人际关系,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她有哪些朋友。
有点烦了,越来越不懂事了。
【明天不回来,永远别进纪家门。】我给她发了最后通牒。
但我心里隐隐觉得,这次或许不一样了。
周妙缠得我很紧。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缠字,以前我是很喜欢她粘我的,总是想把她绑在我的身边,可是这几天,我更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什么也不做,就在别墅里。
想一个人。
直到陈秘书提醒我,婚礼要开始筹备了。
婚礼,对了,我承诺过周妙回来之后就和她结婚。
我下意识皱了眉头。
“琛哥,怎么了?”妙妙似乎意识到我心情不好。
我摇摇头,只说最近公司事情很多,婚礼恐怕要延期了。
说完我就知道她要不高兴。
果然周妙脸一板就走了,但那时我还不知道她去了瑞士,我只是不停地在想自己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怎么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然后我就接到了瑞士一家医院的电话。
周妙居然怀孕了,更令我震惊的是,沈绵也在瑞士!
陈秘书很快帮我安排好了一切。
一下飞机,我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沈绵所在的舞蹈室,一间两层小楼。
我真是疯了,我居然没有先去医院。
可是我什么都想不了,只想见她,疯了一样的想看到她。
周妙在电话里说是沈绵想害她流产,我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可是为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和一个人相处久了,都是能看到底色的。
沈绵这个人,这些年除了对我好,听话,什么别的心思都没有,别说她还躲到瑞士了。
隔着玻璃我就看到了她。
那一刻我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不知为何,一时脚下不敢往前。
我应该怎么开口?
生气,愤怒,早就被恐惧,空虚所取代,原来这就是情怯时的不知所措。
我甚至没有赶到寒冷,我只是害怕。
上楼之后,我又很急切地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