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的惊叫裹着情欲,指甲在我后背抓出新鲜红痕。
这力道比沈绵狠三分,她总是会收力,说怕影响我第二天穿西装。
又是沈绵,我真是疯了。
我愈加发狠。
窗外突然掠过救护车的鸣笛,同周妙的叫声一起将我的神志推向虚空。
这不对,这一切都不对劲。
我刻意没有关注沈绵的一切,直到第七天我鬼使神差开到城西别墅。
沈绵最后一次出入记录停在上周三凌晨三点,监控画面里她抱着牛皮纸袋,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拿。
“又闹脾气?”我感到头疼。
去年有一次因为周妙的电话错过了答应她的演出,她也是“离家出走”了好几天。
最后还不是回来向我认错。
她总是认不清状况,她只是周妙出国时的替身,对纪家的一个交代。
等到几个月后我们的婚礼上,周妙穿上婚纱出场,木已成舟,那几个老古董不可能真的和我断绝关系。
到时候有的是办法做实周妙的身份,养女?哪家世伯的女儿?
什么都可以,我只要和她结婚。
如果沈绵那时还想做我的情妇,也不是不能考虑。
保险柜密码锁上的划痕却让我眉心一跳。
之前送她的东西,她虽然收下却都放在保险柜里,现在全都不见了。
独独留下刻着周妙名字缩写的蓝宝石项链。
吃错发疯的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我嗤笑着抚摸空首饰盒内衬的天鹅绒,那下面还压着沈绵手写的保养注意事项。
突然就想起七天前陈秘书好像说了她的什么文件。
5.
瑞士的雪落在复健中心的落地窗上,我把止痛贴按在小腹的刀疤处。
徐老师递来保温杯,红枣枸杞的味道冲淡了满室药味。
“今天练腿部力量就好,别逞强。”
镜子里的人比之前瘦了一圈。
我自嘲地笑笑,现在穿那件婚纱应该不会再卡住了吧。
“手机又响了。”徐老师把嗡嗡震动的手机扣在桌上,纪琛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这是他这周第八个电话,从我来瑞士那天起就没断过。
我额头抵着瑜伽垫笑出声,汗珠砸在地板映出细碎的光:“你说他还想干什么?”
徐老师红着眼眶给我揉腰:“管他做什么!”
“你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时,他正陪别人睡觉呢!”
医生说至少休养半年才能复出。
太慢了,我实在是拉下太多。
我盯着更衣室储物柜发呆,愣了会儿才想起密码,好像流产以后脑子总是有点迟钝。
这天他发来最后通牒:【明天不回来,永远别进纪家门】。
我笑着删掉短信。
夜里疼得睡不着时,我会看看纪琛的娱乐新闻。
视频里他和周妙在私人海岛试婚纱,那套鱼尾裙摆正是我当初试的那条。
这场婚礼,果然一开始就是为周妙定制的。
“别看了。”徐老师抽走平板,“工作室商量过了,等你好了随时能归队。”
我笑了笑:“谢谢老师。”
其实偶尔看看自己的笑话也挺好的,时刻提醒自己不要犯同样的错。
“明天开始加练旋转动作吧。”
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下了一夜,像极了爷爷葬礼那天的飞絮。
沈绵的人生终于不再需要谁来买断了。
周妙居然比纪琛更快找到了我。
“沈小姐住得真偏。”
她摘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