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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名字!

赵峋瞳孔猛地一阵瑟缩,心脏也像被一只大手握住揉捏一般,有些胀,有些酸,又有些疼,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他垂首看着唇色越发苍白的苏徐行,看了许久,然后忽然起身剥掉了身上的衣物,接着躺到苏徐行身旁,准备将人纳入了自己怀中。

苏徐行烧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浑身发冷,直到一个滚热的热源凑过来,他忙不迭地就贴了上去,这个热源暖暖的,摸起来虽然有些硬,但是比身下硌人的石子好多了,他使劲地扭动着,奋力将自己都塞入热源之中。果然,他的努力是有效的,方才还只有正面才有的热源已经开始弥漫到背后了,接着是全身,苏徐行觉得舒服极了。

他很喜欢这个热源!跟电热毯似的!

赵峋刚才躺下刚准备抱人,苏徐行就已经贴近了他胸膛,不仅如此,还跟泥鳅似的一直往他怀中钻,无法,他只能手脚并用地将苏徐行整个人都拥入自己怀里。幸好他手长、腿长,这才能将人环抱过来。

见苏徐行拧起的眉头有所舒缓,赵峋便知道这个方法奏效了。于是,他不仅将人抱得更紧,还催动内力,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掌心输送至苏徐行的四肢百骸,不一会儿苏徐行的痛苦就有所减轻,身上不再打冷颤,整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苏徐行睡得还算舒服,但赵峋可就不那么舒服了。一方面他充当着人肉垫子,苏徐行几乎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他被身下的石子硌得生疼;另一方面,丢失了记忆的赵峋约等于未曾开荤的黄毛小子,昨夜湖水中的一夜荒唐让他食髓知味,而此刻抱着苏徐行却只能干抱着,对他来说着实是个挑战。

头一次,肆意而为的赵峋也尝到了束手束脚,想做而不能做的滋味儿。这滋味儿,确实难熬,怪不得他每每下了严令时那些官员老头都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

难道他对他们过于严苛了?

难得的,赵峋也开始了反思,若是峋朝的官员知晓了,只怕要惊讶得无以复加,然后猜测赵峋是不是变着法子要砍了他们。

想着想着,赵峋低头看了看怀中的苏徐行,然后突然开始思考他娶一个男人为后的可行性。人生头一次情动,对方还是在他丢失的记忆里与他拜过堂有过情的人,赵峋自然不可能放走对方。只是立男人为后,只怕朝堂上的那些老古板要以头抢地逼他收回成命,弄得不好还会血溅当场,那场面,赵峋光想想就觉得头疼。

所以,此事必须从长计议。

先前寻路毕竟耗费了不少精力,加上方才给苏徐行暖和子用了不少内力,赵峋没多久也开始眼皮打架,慢慢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日上中天。

苏徐行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跟八爪鱼似的半趴在赵峋怀中,虽然有点尴尬,但掌下的肌肉结实、有力,轻轻按下去富有弹性,不要太好摸!苏徐行顿时色心四起,双手不断地在赵峋身上流连。

真好摸啊!

正当苏徐行感叹之时,一只大手陡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阴测测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你在做什么?”

苏徐行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没做什么。”

赵峋眯眼看着他,忽然一个翻身两人压在身下,嗓音暗哑:“你若想做便直说,孤会满足你。”

这是赵峋第二次在苏徐行面前自称“孤”,有些霸道的语气让苏徐行一下子联想到他曾看过的一些不可说的小说,整个人瞬间从耳尖红到了脖子。

“没有!你别瞎说!”苏徐行瞪着赵峋,企图证明自己没有这个心思。但水光潋滟的眸子不仅证明不了什么,反而更加激发了赵峋的欲念。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赵峋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苏徐行,眼神带着满满的侵略性,直看得苏徐行气焰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