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去将人直接掳走藏到他王府的暗牢里。
藏在那……便谁也不知道……他眯了眯眼, 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主子。”身后,墨霄自阴影里走出来, 冲他恭敬地递上一封信,“来信了。”
赵峋顿了下接过信, 神色冷淡:“墨霄, 我有事交代你。”
……
这日,苏徐行照旧在许琢屋内与他盘算好接下来的计划, 二人意见相合, 你一句我一句地聊得热火朝天,直到月上柳梢头之后他才回自己的屋子。
这座山头还剩下的那些马贼自那日被墨霄追来之后便死得死、逃得逃,再也不敢回来, 留下的这座寨子被许琢他们一番收拾修补, 住起来自是比在甸山上要好得多。
苏徐行分到了一间较宽敞的屋子, 他左右住着阿冬和秦郎中, 因为害怕打扰两人休息, 他回来时总是轻手轻脚,进屋之后也从不点灯, 只借着月光摸黑爬上床,然后一觉到天亮。
今日亦是如此,苏徐行蹑手蹑脚地从阿冬与秦郎中的屋前经过,接着小心翼翼地推开屋门。“吱呀”一声,他从开得不大的门缝里钻了进去,随即轻轻合上……
“做贼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苏徐行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扯起嗓子。
“唔……”但所有的尖叫声都淹没在了一只粗大的手掌之中。
“砰”的一声,苏徐行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对方狠狠压在门上,连带着还未合上的门也猛地关上了。黑暗中,高大的身躯自他身后缓缓倾覆而来,牢牢地压在他身上,如同蛛网一般将他整个人都锁在了自己怀抱之中。下一刻,湿热的气息在苏徐行的耳廓喷洒,他鼻尖隐隐约约飘来熟悉的异香。
“泥……”
知道不是贼人,苏徐行悬起的心暂时放下,他刚打算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猛地掐住下巴,被迫抬高了头颅。修长的脖颈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人微微侧头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
气息拂过带来莫名的搔痒,苏徐行只觉头皮一麻,下意识耸了耸肩膀,却被对方蛮横地压制住了,随即有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重复的“为什么”。
苏徐行又痒又难受,身子下意识扭动不停,但很快他注意到自己触碰了什么,唰地僵住了身子。
感受到身后人的炙热,苏徐行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
只是不等他说出完整的句子,那人忽而轻叹一声,松开了桎梏他下巴的左手。苏徐行一楞,刚想转过头去,却见对方右手自身后而来,捏着他的下巴就将他头转了过去,接着,是如狂风骤雨一般强势蛮横的吻。
呼吸被快速掠夺,苏徐行口中同样被顶得生疼,他双手抵在对方胸前想要推开一些距离,却不想激得他进攻得更加猛烈。同时,那空闲的左手也不曾停歇,径直拿住了苏徐行的软肋,无视了他的摇头拒绝,对方浅浅笑了一声便开始“作恶”。
虽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了,但苏徐行还是浑身颤抖,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只能紧紧依靠在门上以支撑着让自己不倒下。
屋内一时只剩下苏徐行难耐的低吟。
良久,熟悉的感受再次袭来,苏徐行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细碎的呻吟皆被对方吞下。
过了会,那人缓缓松开他,低低笑了声。
又一次在对方面前出丑,苏徐行见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是在黑暗中也不知对方有没有看清。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苏徐行胸口剧烈起伏,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侧靠着门板平息,而等他想站直身子时却被对方又一次压在了门上。不仅如此,那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