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过来，“这几首歌的发行日期？”

应邀月点了点头：“分别是周六、周五、周四，他想约的时间应该在周三明天。”

桑方妤这才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过复杂了：“他约你们见面的目的是什么？”

握着鼠标的那只手停了片刻，应邀月把目光移向那本书。封面上女警平静的目光像在诉说着什么。

桑方妤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我？”

应邀月目光沉沉，将网页和音乐界面一并关闭，声音在她耳边散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

桑方妤不声不响地低下了头，有些怅然。

以他们对鸿威会的调查进度来看，鹤潜尘在其中属于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主动约，局内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可以获知大量情报的难得机会。

问题在于，如果桑方妤没有拿到这份密信，那这个密码有极大的概率无法破开，即使破开也绝不可能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的。

既然他们能得知这里的内容，又必须赴约，那么也就坐实了桑方妤的“死亡”是一场戏弄了在场所有人的演出。

而他的猜测已经被证实后，那么不管是谁赴约都没有用，必然是要桑方妤本人亲自抵达现场，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那些无法直白表露的话。

她的眼神复杂起来，指肚软软陷在被掐出了小小凹陷的手心，许久之后才长吐出一口气：“他什么时候猜到的？”

“我在你眼里那么神通广大？”应邀月嘲讽地挑起了眉，“多半是转移你‘尸体’的时候出了纰漏。”

也就是说，鹤潜尘在那场纷争后冒着被警察盯梢的风险返回了现场，发现本该在那里的“桑方妤”不见了踪影。

知道那个地点的人只有鸿威会和当时的警察，鸿威会的人不会瞒着他，所以自己人动手的可能被排除。

那就只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