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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第一次?”

问泽遗还是头次遇到这种听觉视觉的双重刺激。

看到兰山远都成这样了还能避着他身上的伤,本来也在临界的问泽遗压根持不住。

“之前见过,但我没和其他人做过这事。”

本来只是问泽遗的闲话,可兰山远突然变得惶恐不安,紧紧抱住他:“只和小泽做。”

那间研究所的实验体和研究员,还有后面他的两个下属。

在文明不存在的时候,对性//的开放程度变得极高。

承受的一方总要遭受虐待,也更痛苦。

他之前很难理解热衷于此的人,现在却也沉溺于此。

若是结合得有一方痛苦,痛苦应由他来承受。

可问泽遗让他很舒服,他一点也不疼。

只是看到问泽遗的脸,都让他觉得满足。

“山远,我没别的意思。”突然被绞紧,问泽遗倒吸凉气。

“就是你悠着点,我要不行了。”他讨好地蹭蹭兰山远的脖颈,任由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头。

之前留了些他太快的印象给兰山远,总归不能再丢人了。

“放松。”

兰山远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这才放松。

两人浑身是汗,磨蹭了好久才完事。

精虫下脑,问泽遗慌忙揭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把两人遮住。

躲在暖呼呼的被窝里,灵力趋于平稳,他终于有余力去思考这混乱的几日。

已经是半夜了,兰山远静静看着他,眼中带着些许意犹未尽。

“师兄。”

好不容易严肃起来,问泽遗直直看向兰山远:“之前我做梦,还有在寻烟坊那次,遇着的你都是真的吧?”

兰山远避而不答,无辜地看着他,身上暧昧痕迹招摇。

“我就知道。”问泽遗没好气地靠在他身上,轻轻拍了下兰山远。

“下回不许这样。”

得亏他对兰山远也有意思,否则这就是骚扰。

“不会了。”兰山远小声道。

“我最近只会和师弟双修,稳固师弟的心脉,不需要入梦。”

“你!”

眼见他偷换概念,问泽遗没好气地闭了闭眼:“算了,说别的要紧事。”

“该做的也做了,我们关系不清不白的,你是不是也该和我交代些什么?”

问泽遗含蓄道。

比如规则和兰山远说了何事,实在是没法说,至少也透个底。

该说何事?

兰山远思索了下。

他对情爱之事也没经验,只是见过完事的人经常说某几句话。

他今日确实没说,兴许是小泽想听。

思及此处,兰山远靠近问泽遗,殷切地亲了亲他。

他面上带着平日称得上如沐春风,此刻却让问泽遗浑身发冷的笑,开口真诚又惊世骇俗。

“师弟很厉害,我很舒服。”

问: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换一句!”

他的耳根红得厉害,皱着眉显得凶巴巴,像是只发怒又色厉内茬的大猫。

他厉不厉害暂且不说,他到觉得兰山远挺厉害,居然能想歪得这般厉害。

化神期的修士身强体壮,兰山远长得斯斯文文,论精神头比谁都足。

他兴致上来挠的那几下全没了,兰山远现在瞧着也只是脸上还有淡淡红意,倒是比他都从容。

兰山远表情欲言又止,小心看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问泽遗顿感不妙。

能让兰山远都觉得不好说出口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