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顺着问泽遗的背。
问泽遗的眼中满是情欲,他懵懂止住动作,呼吸急促得像下一刻就会晕厥过去。
他气血翻涌,难耐地轻咬了下兰山远的肩膀。
兰山远轻哼了声,面上暗含的兴奋却愈发明显。
“做得很好,只管做就是。”
听到鼓励,已经晕了头的问泽遗也没了顾忌,磕磕绊绊摸索着双修的最后一步。
已经是黄昏,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雨水落在野草的果实上,荚包内的种子承受不住,争先恐后地蹦出,沾染上晶莹的雨丝。
两道灵气穿插交融,从一开始的生涩变得流畅,逸散的灵气想要冲出小筑,被结界给毫不留情地阻拦。
原本浑浊的灵气变得清澈,里面冒出的黑气也消失不见。
眼中褪去赤红色,意识也逐渐清明。
一通忙活之后,他的修为甚至都有略微上涨。
两人紧密地联系着,回过神的问泽遗煞风景地又咳嗽几声。
残存的魔性清除之后,他整个人神清气爽。
刚才的他不受控制,却也是有记忆的。
清楚记得各处触感,也记得自己气血上头,加上身体抱恙,动作非常不得章法,甚至能算粗暴。
光是找对门路就用了很久,也不知兰山远是否被弄得难受。
长明灯骤然亮起。
问泽遗的眼睛不适应光照,眯了眯眼。
嘴角处有血腥味,不知道是谁欲//望上来亲得急,咬破了对方的嘴唇。
兰山远舔了舔唇角的血渍,清雅声音带了懒散的情//欲:“现在可还难受?”
他背后的抓痕正在快速愈合,脖颈处淡淡的吻痕却怎么也没消除,颜色反倒还随着时间推移加深。
是刻意为之,明目张胆的炫耀。
“关灯。”
看到那些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问泽遗一阵脸热。
他居然有这般欲求不满。
“可以不关吗?”兰山远贪恋地吻着他的脸,“想看小泽,小泽的眼睛很漂亮。”
稀里糊涂就被亲得没了原则,问泽遗胡乱地点点头。
分开时,他看到兰山远的眼中映照出他的面容。
脸红得可怕,连眼角都染着春意和绯色,一副被满足过的模样。
问泽遗头一次这般恨自己容易上脸,倒显得像在发痴。
“我存这般久清白算没了。”他小声抗议着,脸上却带着笑,“你可要对我负责。”
迎接他的是一阵沉默的吻。
虽然没得到正面回答,但这亲吻也算是侧面默认了他们的关系。
可直觉作祟,问泽遗没来由地对兰山远的态度上火。
想到兰山远不明不白把他关起来,什么都不解释,问泽遗又起了气。
他索性闭上眼,干巴巴道:“兰山远,我身上疼。”
他没说谎,本身身上就疼,魔性褪去后,仅剩下的痛觉还更明显。
但比痛觉更明显的,是身上丝丝缕缕的快意。
萌生出的恶劣想法滋生蔓延,问泽遗轻轻咬了下兰山远的耳垂,引得兰山远身体颤栗。
“麻烦师兄自己来了。”
他进去费的时间太久,中途兰山远已经去过一次,眼下应当正处在没什么心思的时候。
可兰山远好似没不应期。
听到问泽遗的话,他喉结滚动,热切地缠了上来。
原本清俊脱俗的长相,可眉间钿艳得满是情//欲,无辜的杏眼也全是危险魅意。
男人在某些能给自己寻乐子的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