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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循环数次,岑溪这次真的快哭了,做个任务怎么这么难。

旁边的鹦鹉倒是人精:“你喂给他。”

鹦鹉用嘴啄着旁边的木头,岑溪怀疑地看着它的模样,试探的问:“鹦鹉大人,你是说用嘴?”

就算是给岑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用嘴喂暴君。他醒了知道了,不得杀了自己?

“他快死了。”鹦鹉飞了一圈,继续妖言惑众,“他快死了。你陪葬,你陪葬。”

岑溪为难的红了眼睛,他看看祁御,又看了看药丸。

最后,他将药丸放进嘴里,低头对准了祁御的唇。

原本还紧抿着唇,竟然毫不费力的张开了,岑溪眼睛一喜,将药丸推了进去。

终于吃了。

岑溪刚想要抬头的时候,却才发现身下,那双血红的眸子,竟然睁开了,正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岑溪一惊,慌乱的起身。下一秒。腰却被一双冰凉的手猛然禁锢住

他们贴的很近,只隔了一层衣料。

接着,岑溪听着祁御情绪不明地在他耳边低声道:“好大的胆子,占了孤的便宜就想走?”

第38章 暴君(5)

一个中毒刚醒的人, 力气怎么这么大,岑溪身子被禁锢,动弹不得。

“陛下, 我再给你喂解药,”岑溪眼睛含光, “我是迫不得已的。”

祁御垂下眸子看着他:“这么说,孤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他的眼球上的血丝已经消的差不多的, 嘴唇也恢复了颜色,岑溪可以很近的看到这张脸, 这个姿势莫名的让他有点脸热,岑溪小声的回复:“不用。”

祁御看着他的状态,嘴角竟然轻扯了一下。

接着岑溪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在天旋地转,祁御将他一下子带到了榻上,手搂住他的腰, 头埋在他脖颈间。

岑溪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 接着就听到祁御声音沉沉的传过来:“别动,让孤抱一会。”

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岑溪挣扎的动作下意识的停下来, 寝室内又陷入了安静,隔壁的香炉里的烟在袅袅的燃着, 只有鹦鹉在上空扑腾, 最后飞到窗户口, 老实的站在上面。

过了很久, 也可能没有很久,岑溪听着抱着自己的人传来的了平稳的呼吸声, 他小心地喊道:“陛下?”

他本来以为人睡着了, 停了片刻,岑溪听到了祁御声音懒散的传了过来:“嗯?”

岑溪问:“你之前是中毒了吗?”

祁御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嗯。”

这种态度显然是知道自己中毒的事, 岑溪皱了一下眉:“谁给你下的毒?”

谁能在皇宫内给皇帝下毒。

祁御睁开眼睛,那双眼睛没有一点睡意,好半晌,他看向岑溪说:“死不了。这事不是你一个小太监该管的。”

岑溪却更加疑惑,想起了祁御刚才惨白的脸上额,和被随意丢在上的解药,他心中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可是。”

“没有可是,”祁御将手盖在他的眼睛上向下一抹,“现在睡觉。”

岑溪还想再问:“我——”

眼睛被盖住,岑溪只能感觉到祁御离自己很近,然后沉沉地说:“你也想被喂鳄鱼?”

这句话顺利的让岑溪闭了嘴。

他原本以为自己靠着祁御会睡不着,结果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早上。

他从卧榻上翻身下来,看着祁御正背对着他站在窗户前边。

人早晨起来,都会有那么一点时间心情不好,岑溪以为祁御也是如此,岑溪走过去吗,刚想安慰一下周围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