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亲近了。
时间不多了,所有人都在争分夺秒地和最爱的人灵魂相依。
*
他们几乎凝固得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已然不知在这里跪了多久。
他眸色深沉地盯着她。
十天、九天、八天、七天
她在门外脸红着徘徊了会儿,咬紧了唇,‘吱呀’将门关上。
雨停了,可天色却变得更为可怖,发黑、发红、发青。
大地似乎在颤动,天色也在翻滚着乌云,雷光隐现,祟雨阵阵。
林以纾这妖精,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王兄这次绝对要来认真的了
到只要人一到榻上,她很快便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妖精,她完全是投怀入抱、自投罗网,显然,她才是被采得那个。
没有人希望自己去送死,可谶书上的预言让大多数人都是悲观的。
烛火熄灭,高大修长的身影将林以纾径直抱入了榻上,幔帘随之落下,林以纾还在蓄力着想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短短的一瞬,榻帘落了,她已经被复金珩按在身下了。
暧昧的夜色中,林以纾陡然看到了复金珩盯着她的眼神,整个人颤了一下。
灵气又不用吃酥酪,于是吃酥酪的,另有其人。
苍茫的大地上,阴兵的身影于风沙中若隐若现,灰色而透明的身影像雾气一样在大地上飘摇。
是不是外表越冷肃的人,情欲就越强?
以景寅礼为首的北境北派驻守北境边境,以赫连子明为首的东洲兵马驻守西夏边境,宋知煜带领踏云会驻守于天都边境,以崇林王等人为首的天都派守于东洲境内、不周山周围。
谶书的预言是有限的,破道的降临具有太多的未知性,谁也不知道破道到底会具体以什么样的形态降临。
她将身子贴得更近,“王兄,你闻闻看,我身上香吗?”
真心难得,时间也不多了,由是最近几日林以纾几乎是见缝插针地和王兄待在一起。
林以纾还挺佩服自己的,都被折腾成这样了,她还能强忍着羞耻去招惹复金珩。
他们行进着。
他们在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时代。
王兄不准她浪费茶水,全渡给她喝完了。
林以纾悄摸摸地打量复金珩,紧张地捏着指尖。
林以纾很深刻地知道,这只是在给她喘息、换气的机会。
从前还以为这匹狼的最终目的是夺江山,现在才知道了复金氏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是要夺他好不容易回来的女儿!
不知时间,不知疲倦。
林以纾紧咬嘴唇,锁骨上被留下了好几个咬痕,青丝晃动着。
烛光下,复金珩的喉结不明显地颤动。
金线铃铛根本停不下震动声,晃啊晃,晃啊晃,晃到了夜色深处。
太狠了
比起不周山,西夏王、北境王的阴兵占据了兵马们更大的注意力。
不管是求生还是求死的人,他们纷纷严实地用法布蒙住了双眼,屏声敛息,门窗紧闭。
她羞恼地轻蹬了一脚,早知这样,又干嘛非得带她去一次浴池呜呜呜
信徒们则是狂热地望向了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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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她好渴,复金珩拿来了茶水,却又不直接给她喝,她的下颌被抬起,嘴里还求着饶,就被捏开了被啃咬得红透了的唇。
接下来该干什么,她没排练啊
尤其是灵气被她‘生’出来后,复金珩对她就愈发不节制了。
高大修长的身影从表面看正在沉肃地处理政务,但早在推门而入之前,就在留意少女逐渐靠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