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承接住王兄的吮吻。
三个画册中,除了火柴人的大小略有不同外,其实没什么其余的差别。
林以纾继续弯着腰,将火柴人的最后一个胳膊给补齐。
林以纾将手收回来,“王兄,说正经的,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她想起刚才念到的一个故事,那里面有位王爷,妻子只是说了一句想看雪,明明是炎热的夏日,立即给妻子准备了一整座城池的雪。
这还是个现实改编的故事。
她就说嘛,她画画还是很能入眼的。
他修长有力的手探入了衣衫,摩挲着白玉般的肌肤。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房,换了个问题,“王兄,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
就选这册了,待上完色就能分发出去了。
她第一次知道人能接吻这么久。
她往日早就闹了,今日很乖巧地配合着。
因为她看过这个故事。
绸被是林以纾执意一定要盖的的,她害羞。朦胧的影子在被面下相依。
撒了好一会儿娇,复金珩才放过了她。
她垂下眼睑,心头的酸涩渐渐蔓延。默了一瞬,林以纾凑近复金珩的耳畔,细如蚊呐地轻轻开口,“王兄,我爱你。”
林以纾:“当然。”
复金珩坐在她身后,高大修长的身影笼罩住她,林以纾的发丝被他捧起,用丝帛擦拭着,修长的手指穿过一缕缕青丝,动作缓而慢。
时间不多了啊。
都怪她,没有长情窍。可这东西,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生怕王兄亲自给她演示下什么是真正的‘不温柔’。
这是本讲民间故事的卷宗,林以纾恃宠而骄,自己不愿睁眼看,躺在复金珩怀里让他给她念。
人总是贪婪的,他也想看到少女为他沉沦、陷入情欲中不可自拔的模样,看到她开尽了情窍的模样。
她半信半疑地转向复金珩,“王兄,他们都说我画画不好看,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王兄骗她。
生老病死,确实是人生逃不过的课题
!
复金珩继续揉着她的青丝,垂眼,望向了她。
内室光影暧昧,绸被下,复金珩将林以纾撑在身上,两人绵密地接着吻。
林以纾:“?”
林以纾终于忍不住,身子扭动着想逃开,结果不小心反而彻底靠进了王兄的怀中,双手下意识地攥住他的衣襟。
外面没有下雪,但是雨下得更大了。
黏腻的声音在绸被下响,粘稠的水声夹杂着轻微的喘息。
复金珩时不时垂眼望向笑得脸都皱起来的少女,也不知道这些故事有什么好笑的,不过看着她笑,他的眼中也有不明显的笑意。
好奇不是兄妹间的爱,而是情爱的开窍。
他死的时候,攥着公主给他制的锦囊,万箭穿身,眼睛一点点发灰。原本趣味的故事就这般落于了现实。
复金珩垂眼瞥了一眼变成红色火柴人的画册,“好看。”
被打了个屁股,这才彻底老实下来了,用绸被护住自己的屁股,再也不敢动了。
她捧着脸,悠久地深思着。
她问,“你觉得是这册好、这册好,还是这册好?”
复金珩:“纾儿。”
“王兄不要”林以纾缩着身子笑,语气中是掩不住的求饶。
林以纾不知道复金珩在想什么,只觉得心中有些发涩。
林以纾靠得更近了些,软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王兄,我真的爱你。”
林以纾也不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