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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纾舒服地耸了耸肩,笔尖顿了顿,耳朵尖尖多了一抹红,她不合时宜地想,如若王兄在榻上也这般‘温柔’就好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每次都哭成那样了。

林以纾又重复了好几遍,趴在复金珩的怀中,侧着脸,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什么是真正地情爱。

看着王兄这般沉肃冷静的模样,林以纾有瞬间的恍惚,难道真的是她记错了

画完后,她立即转身,将册子展示给复金珩看,“王兄,你看看。”

没有情窍来替她证明她的爱,她便自己说。

林以纾干脆将腿从绸被里探出来,散散热气,纤瘦的小腿随着故事的念声小幅度地晃,盈盈泛着白玉光。

她在复金珩怀中安歇了会儿,没过一会儿就又开始往外跑,想下榻去拿那本卷宗。

复金珩:“那我希望”

林以纾:“故事的结局不是这样的。”

复金珩:“嗯,我知道。”

林以纾连忙打断,“王兄,说正经的。”

复金珩:“今天晚上”

如果她这么做,王兄会相信她的心么

林以纾开心了,无形的尾巴晃了晃,有了王兄的认可,她才不管其他人怎么看。

林以纾:“王兄,你除了处理政事外,难道没有什么其他想做的吗?”

林以纾一愣。

人生易散留不住,流水无情任往还。霜风拂鬓催红泪,几度秋声梦里寒。

她是真的怕痒,卷宗里的寻常故事都能将她逗笑,更别说被揉腰。

故事的结尾,笔者道一句,‘偏偏人生,总是充满着别离啊。’

王兄似乎很喜欢和她接吻,大概是对她的唇舌很有食欲吧,林以纾迷蒙地想着,承接着吻。

她正是听什么都觉得好笑的年纪,复金珩将故事讲得这般冷然,她还不停地笑着,跟书中的文字在挠她痒痒一般,一听就是几声笑,一笑就在复金珩怀中晃。

复金珩将卷宗拿远了,林以纾探长了身要去拿,被复金珩禁锢着腰给搂紧了,胳膊怎么伸都够不着。

林以纾用力地点头,“我也觉得这册好。”

听到这个答案,林以纾更老实了,埋在复金珩怀里不敢乱动,装作很忙地摸着王兄衣襟上的金线,“怎么还没有啊”

他道,“没有。”

复金珩的手霎那顿住。

屋内的话题换了一个,林以纾问复金珩她的情窍有没有长出来,复金珩的手在她的发丝间摩挲了片刻。

复金珩将人抱紧了,一声一声地听着,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中。

她愿意做任何事啊。

复金珩显然是最了解她身子的人,骨节分明的手贴着纤细的腰侧,指腹摩挲着,只轻轻一扣,林以纾就红着脸忍不住笑起来,“干什么啊”

复金珩半楼着她,看着她翻动手中的画册。

复金珩垂眼瞥向她,“纾”

林以纾皱起了鼻尖,“我都说除了我之外了。”

“痒真的痒别,王兄”她抱住了王兄,乖巧地讨饶,“王兄”

复金珩:“纾儿。”

林以纾坐起身,要去拿卷宗,“不是这样写的,和我之前看的不一样啊。”

复金珩换了句,“纾儿的酥酪。”

林以纾小心翼翼地用红墨给册子上完色后,将墨吹干了。

她一遍一遍重复着,“王兄,你相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她摇摇头,“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种最喜欢什么东西,譬如吃的啊、用的啊”

*

这细微的声音让林以纾心头发颤,手无措地攀着复金珩的肩头,确认自己是置身于绸被下的,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