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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纳物囊中的衾褥拿去烧了。

行宫内,宫人们有些紧张,因为浮烛殿内,兄妹两位殿下,似乎又‘闹’起来了。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探檀,竟然会如此、如此的

纸屑从纤细的手指间往下掉落,书中的那一页已然被撕了个透。

那昨夜不就白挨了一回么?

林以纾:“三根!三根!总行了吧!”

林以纾:“王兄!”

这个祟地,一点儿都不像祟地。

刚说完一句话,她便垂首,再也说不出话来,张嘴咬在了复金珩的衣襟上,那几根垂落的金线,被她含入了嘴中。

*

她将复金珩扑到座上,在他怀里乱捶。

林以纾:“我以后再也不去无舆殿了!”

*

说了不准亲她,还将她亲得喘不过气,一边亲一边趁着她喘不过气的功夫造弄她。

医修有关探檀的方子,简直是一场劫。

喘不过气,哪儿哪儿都喘不过气,都毫无缝隙。

客人非常多,挤挤囊囊地涌入山庄。

径幽幽,雾雨轻收,玉枝初探春丛柔。

复金珩:“好。”

只有找全这些途径,才能最大程度上抑制破道的力量。

她几乎忘了自己叫什么,也忘了复金珩叫什么。

石榴砸落在地上,汁水往外溅,漏出了几个籽,这般惨状,有比昨夜身不由己的她自己。

此次探谶书,执事长老依旧派了一队踏云会的人马随二人同去,负责记录和通信往来。

这回该咬。

林以纾闹了许久后,好不容易才让他应允了。

兄妹二人,总是这般相依的,亲密的、紧扣的。

复金珩:“唯独这个不行。”

雨水汪出来,她也碎了。

复金珩:“什么要求?”

林以纾突然站起身,将经书‘啪’得放下,立即走了出去。

纳兰府演绎的火祭是其中一个,那么其他两个,是什么?

林以纾咬紧了唇。

眼前,是一片连绵的、廓然的山庄,山庄坐落于群山环抱之中,日光透过山间的薄雾洒下,温柔地笼罩着这片碧草如茵的广袤地带。远处山势连绵起伏,云蒸霞蔚,就地织就了一幅祥和的画卷。翠绿的草地在日光的映照下铺上一层细碎的金光,风轻掠过,草尖儿和花瓣微微颤动,带来一阵若有似无的草木香,令人心旷神怡。

在这一刻,内室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啜泣,饱满的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

守在行宫外的宫人们局促不安,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在争吵什么,只希望千万别争吵得太厉害,伤了两位殿下的兄妹情谊。

她瞧了瞧,原来是天都的一首词,唤为《夜雨》。

多好的一首咏雨词啊。

复金珩早在浮烛殿等了林以纾许久,见她来,奏疏也不看了,专注地瞧着她发小脾气,向来的冷肃眼底只有不易察觉的宠溺。

王女这是撕了什么?

这回她说的是真心话。

她慌乱道,“探不出来的,探不出来的”

复金珩一开始并没有答应她,他总是担忧她的身子的。

林以纾:“那、那两根”

若泪、若潮。

复金珩俯身靠近,身上的压迫感随之而来,林以纾身子往外退,有了怯意。

林以纾:“没有谁。”她在撕自己逝去的节操。

她问,“探、探出什么来了么”

她眼睛瞪圆了,几乎要炸毛。

探檀之事,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那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