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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它们的主君。

此刻,他们目光炯炯地望向远处的天际,望向东洲不周山的方向,仿佛看到了命运的召唤。

东洲的修士则以符纸与阵法为主,阵图悬空,符文在雨中飞舞,无数道流光编织阵网,牢牢地将前线守住。

接下来的三个月内,他不准备再离开那行宫了。

但是同病不同命,王奉成作为权贵家的独子,早早地就治好了病,脸因此比常人都要白些,不仅没有人骂他,还夸他是‘白面书生’。

西夏和北境的阴兵狼狈地撤退至边境线内,阴兵损耗得只剩下一小半,但领兵的将士们神情中并没有一丝沮丧或疲惫。相反,许多人的神情充斥兴奋,眼中燃烧着狂热的光。

所以当部分人从谶书上得知竟然有‘它’这般的存在时,谶书上预言的新生之名,成了许多人修道的支撑。

自古以来,成就大业,总需要付出代价的。

这世上若没有神,他就要找到真正的‘神’。

西夏与北境的阴兵大军溃散,损伤无数。

它作为一个历练多年的邪祟,临死前久违地体会到了痛苦和恐惧。

阵法已经布下,一道道结界在空中交织,试图阻挡阴兵的脚步。然而,战线不断被压缩,祟化的力量不断增强。

林以纾手指颤抖着,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谶书不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会让它成真的!”

他被一群平日里欺负他的修士们给堵在了洞穴里,狠狠地揍打,“就你,还配去踏云会,把牌子交出去”

就在修士们就在修士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不周山发出了一声摇动。

它的其中一个身份是闻百麻,是白面瓷的主人,它夺取了闻百麻的身体,通过流通白面瓷来流通祟化,让活人堕落成白骨。

林以纾手指颤抖。

啊好疼

他其实反抗了很多次,也坚信只要自己坚守正道之心,就算今日饱受欺凌,终究有一日,自己会出人头地,战胜世间的肮脏。

战乱、火祭,甚至无数的生命,都是他们的筹码。

它是用自己生前的脸去见这位家主的,宋家主不仅不嫌弃他,反而将那些嘲笑他的人打跑了。

修道者们翻遍卷宗,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真的修炼成神、成仙的传记,有的只有虚无缥缈的传说。

东洲。

西夏洪涝再次汹涌而来,北境祟地翻涌而上,柴桑地牢的灵魂彻底熄灭,东洲王的脑袋于高顶上炸开,青铜水涌向四面八方。

恰如谶书所言,三个月后,灾难诞生的时候,封印彻底解除,他会死去。

它当初选择王奉成取而代之,是因为这个人和他很相似。

复金珩立马随着她跪下,扶住她,将她拥入怀中,“我没事,纾儿我没事。”

林以纾往外跑,外面是雷雨夜,暴雨倾盆而落,林以纾踏下台阶,直接雨中跑,裙摆顿时被雨水沾湿。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他从出生起就感觉不到疼痛,这些疼痛来说,和一宿未睡的疲倦来得没有两样。

王奉成有个外号叫‘白面儿’,原因也是因为他小时候生过病,脸上长了白麻子。

他遭受欺凌的原因很简单,他小时候得了一场病,脸上留下了许多白麻子,同龄的小孩儿看到他都会觉得害怕,成为修士后,这成了他被其他人欺负的理由。

他身上的宿命,让他注定无法和林以纾长相厮守,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看着她走向其他人,不甘心她懵懵懂懂地只把他当成王兄。

战争打响后,天都与东洲的反击如火如荼,修士们在雷雨中高举法器与战幡,战斗的呼号在天地间激荡。

‘喊我的名字!’‘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