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后腰的手掌收紧了,他们离更近,那人赤裸精悍的肌肉隔着软缎与他依贴。云罗颤了颤,小腹那团薄薄的布料被顶凹进去一小块。

宋晏程捉了他的左手,沿指骨啄吻着,“以后每年都穿给我看吧。”

每年,也不知道还有几年。云罗仍温顺点头,说好。

吻从指骨延绵下去,裙摆在床榻上垂倒。

云罗其实有点好奇自己穿裙子是什么样子,不过主卧里没有镜子,那人也没给他机会。只在那人替他扩张又凑上来吻他的时候,云罗从对方的瞳仁里恍惚瞥见了自己细带垂落的肩。

让他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做的时候却使用作为男性的后面。坏透了。

他们之前鲜少用后穴,因为云罗娇气,怕疼,总是进不完。敏感点也浅,入一半就能顶得他咽不进口水,不碰阴茎地被生生插射。

也正因此,他的后穴仍保有着处子般的青涩敏感,每一下抚慰都能再清晰不过地感知到。那个人用指腹把他揉得松软,前面流的水被撑开喂进去,好像就又成了一个鼓咂着吮绞手指的牝户。让他面颊烧得不像自己。

他的晏程哥哥,带他看纪录片,陪他入睡,给他晚安吻,寸步不离地伴他长大。分享他此生唯一的秘密,也填满他残陋的身体。

“晏程,晏程……”云罗看见瞳仁里一瞬不瞬自己的脸,嘴唇张合,娇气地抽噎,“好胀,呜,慢一点,哥哥,吃不下。”

那人就抓他的手指,去摸触那根只堪堪入了一半的粗茎,和交合处被扯得翻敛的穴肉,低首吮那只凑到嘴边的乳肉。

裙子是荡领,仰躺下去,松松兜住两只尖翘的乳,渐密的刺绣在腹部收束。缎面折皱掐着云罗的腰,能比他手掌握更紧。

细细闪闪,圣洁的白。藉由这纯洁庄重,匿伏他年轻的野心。

不常被使用的甬道再度剧烈收缩,湿窄肉瓣把大半根茎身绞得死紧,色泽浅淡的阴茎直直举着弹动几下,又愣头愣脑射在了宋晏程腹肌上。精水和那人的汗一起沿肌肉沟壑淌下来,弄脏了裙摆。

他后穴含得满当,高潮间隙肠肉仍不受控地颤缩,没能进去完,宋晏程也不好受,潦草撸两把勃发挺直的茎身根部,忍了又忍,迁怒地扣过他下巴接吻。

“别咬了,”宋晏程的声音带着压制急欲的冷,汗却是烫的,“我们全部进去试一试。”

云罗目光因频繁的高潮有些涣散,但听到那句“全部”还是有反应,握着那人的腕骨,舌头被翻搅得呜呜地。摇头,又想躲,甬道鼓鼓吮着还未抽出的茎体,双腿要并拢却夹得更紧,被宋晏程扣着膝弯举到了一旁。

挣也挣不动,那人的力气像怪物,下定决心不让挣扎时单手就能把他制住。

可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又长,不比他小臂细多少,云罗怕自己肠穿肚烂死在那人床上,叫着“晏程”又开始细细地哭,抽气。被吻住。

腰腹绷紧了,那人居高临下开始发力,游刃有余地往前撞,一下比一下更凶地夯进窄小湿热的肉道,又浅尝辄止地退出一点,慢慢要他适应比方才更具攻击性的力度。

那人完全进入他身体的决心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来得强烈,云罗整个人被吻得颤颤,腮帮鼓鼓地含住了那人乱搅的舌头。

怕他哭,那个人还一边安慰“宝宝不怕,乖”,一边往凿合处淋上润滑的液,声音是齿缝里迸出来的温柔:“老公在呢。”

没有一下子凿到最里,那原本皱褶紧闭的孔穴已然被肏得柔顺,圆嘟嘟啜含着与自己尺寸相驳的粗硬。浅浅抽插几下,怪他臀肉太肥腴,不方便撞到底,又被像掰桃子一样地分开,托着大腿根部继续往里捣,直喂得肉瓣张开又收缩鼓拢。

完全退出的时候,那已然不再是完全紧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