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低头,汗湿的下巴尖抵上那人精壮赤裸的肩,声音小如梦呓。

“你会一直都看得见我吗?”

不是消遣,不会离开。

不会再同住一个屋檐两年,却每次都来去匆匆,他小时候的晏程哥哥,还又漠视他如陌生人吗?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颤抖,只觉得胸膛间靠得有些过于紧,咚咚咚,咚咚,心脏快要被挤压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半晌才发现,原来那搏动的心率不是源于自己。

有那么一会儿,房间里的其他声音都消失了,整间公寓静谧如凝固的胶体。他以为自己可能等不到回答,但紧接着手腕被拉开,腕侧的淤痕上传来潮湿温软的触感,和那人对他正做的事情一点都不一样。

“我会的。”

少了一点支撑,他往下滑落,凸出头的阴蒂重重磨在粗硬毛丛上,云罗被入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因这快感还是别的什么,他难耐地夹紧了那人的腰。

“我会一点一点看仔细。”

“每一寸骨骼,指甲……”

宋晏程掌住他浑圆的臀,另一只攥着他手腕的手顺势往上,紧密地扣进指缝,含舔他指尖,“……嚼烂了再吞下去,把你关进眼睛里。”

遥远的天际绽开一簇烟火,无声明灭在窗外一小片夜里。

怎么也躲不开的,好像浑身上下只余下体裹吮的唯一支点,脑子里混沌一片,之前说过的,再想不起半句。

被捧着屁股重重起落,他软成一滩水了,可他那点重量好像花不了对方多少力气。手不知该捂哪里,就被抓回来缠住脖颈,油亮汗湿的肩颈肌肉在他手臂下起伏,硬得硌手,下面更甚。

“会有点疼……但也很美丽。”

好凶狠的水声,皮肉重重拍击,响彻卧室,穿透墙壁,整片夜都知道他们在交媾,

他被颠得哭腔难抑,手臂却环更紧,好像松手就会落入万丈悬崖。连接处都是噗嗤水声,那人伸手抚慰那颗肿胀油亮的小肉蒂,还没怎么捻动,只是指腹摩擦,穴里就痉挛着又喷出一股水。

云罗呜呜地埋在他肩膀摇头,腿根颤颤地说要尿,男生便亲亲他,过于配合地放过那个地方,手指继续往后面探。

兴许是还未经历过这一遭,不懂这举动意味着什么,又抑或穴里满涨的快感过于强烈,迟钝了他的意识,一直到手指抵入臀缝,季云罗也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

软软的,被摸到了。

那里只是一处细小的孔穴,怯生生缩起,比起被迫发育的女穴更不像一处能容纳的性器。那人从他们的交合处拢了一把体液,尝试用手指喂一点进去,很快被不满地咬住指尖,比前面还娇气,孱幼的肉瓣蠕动着要入侵者退出去。

那么小,开发起来一定更难。宋晏程呼吸粗重起来,指尖蘸着柔润的水液打圈揉按,克制不住地要低头吻他。

一点一点,嚼烂了再吞下去。

直到第一根手指进去一个指节,他的宝贝才开始迟钝地挣躲,太迟了。“不,不要,那里不行……”

话没说完便被猛烈的抽出激得失声,双腿再合不拢,屁股缩得一抖一抖,前穴和阴茎一齐泄了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