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阻止周士允和秦宇新之间的争吵。
最后还是一向温柔的姚若男发了火,将周秦二人各骂了一通,他二人才气乎乎地不再吵架。
蒋大姐说道:“物资可不是谁想先挑就能挑的,也不存在谁更辛苦一点谁干的活多谁就多拿一点。”
“本来就是有规矩的!”
“我们上报人数给建设兵团,他们按量按时送来。”
“就算以后大家分了灶,也是一样的领粮方式。”
“不过,男同志和女同志的口粮确实有点儿差别,这个差别只体现在口粮的重量上,口粮的种类都是一样的。”
这是通用常识。
王雪照又吩咐付爱戎,“把我的办公室锁上,在门口、窗户上贴封条,写好封存时间。等明天公安同志到了,你和心棠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把办公室里里外外彻查一遍,看看有什么东西失窃。”
付爱戎与江心棠大声应下。
刘慧被气坏了。
“王雪照!你是王雪照吗?”刘慧气愤地问道。
王雪照压根儿不理她,而是又问付爱戎,“刘慧和程晓光住在哪儿?”
付爱戎说道:“二幢二二五。”
“把他们的行李搬出来,”王雪照说道,“挪到三幢的客户去……不过,客房先紧着米教授他们安排,到时候剩下的才安排给刘慧和程晓光。”
付爱戎应了一声,立刻跑去安排了。
刘慧惊呆了,“王雪照!你什么意思!”
她又冲着付爱戎的背影大喊,“哎!死丫头你给我回来!回来啊!”
可付爱戎已经跑远了。
刘慧急得不得了,“王雪照你太过分了!我告诉你,但凡你的人敢动我的行李……那我也报警!我告诉我可是腰缠万贯的,你要是、要是敢动我的东西,我肯定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
“我、我要告你偷了我的钱!你偷了我一百块钱!不!我、我丢了一千块钱!”刘慧急道。
王雪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你,到时候要记得向公安同志解释一下你那一千块钱的来历,是不是你丈夫贪污了。”
刘慧愣住。
她额头上冒出了涔涔冷汗。
王雪照又交代江心棠,“刘慧和程晓光在我们这儿吃了多少顿饭,消耗了我们农场的什么东西,一会儿你把单子列出来,找卢泽林复核,你俩复核过,没有问题了,就把清单交给秦宇新。”
跟着,王雪照又交代秦宇新,“一会儿你拟一个起诉书给我看看。”
江心棠和秦宇新连连点头。
刘慧被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伸出手指戳向王雪照的方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王雪照压根儿没理会刘慧,而是对姚若男说道:“咱们农场里也该建立起安保措施了,你记录一下,咱们在下一次职工大会上讨论一下这个问题。看看要怎么推进。今年之内,安保系统一定要建立起来。”
姚若男点头称是。
王雪照对其他知青们说道:“好了我们去宿舍休整一下,你们该上班儿上班儿,告诉大家晚饭后咱们开个预备会议……”
“再就是今天来农场的米教授他们是客人,晚饭弄点儿好吃的,咱们招待一下他们。”
“过了今天啊,他们就是我们农场的人了,一概伙食比照从前。”
知青们兴奋地应了一声!他让许云山去连队打证明,再发函给中部战区总医院,后续他再看看许妈妈的医疗费是多少。
陈与舟又不厌其烦地帮着许云山一趟一趟地去办各种手续。
一周后再打电话去问张医生,张医生说看到手续了,说许妈妈的治疗费用最终是一百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