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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如今绝口不提,那蝰也当自己没说过,毕竟那概率微乎其微。
蝰抱够了人,便想从伞南身上起来,可才刚动了动腿,就被某个地方的肌肉撕扯,气息倒抽一口,没成功。
伞南注意到他的不适,掌心从衣摆滑了进去:“下面很痛?”
“不痛,就是酸。”蝰重新栽回伞南肩窝里,“你昨晚跟嗑药了似的。”
伞南幅度很浅地笑了笑:“我给你上过药了,看揉揉会不会好点。”
说着指尖便按住皮肉,沿着腿根的位置缓和按摩起来。
可这个地方敏感又脆弱,蝰挂在伞南脖子上,不一会儿便又开始呼吸起伏的喘气。
而伞南恶趣味地喜欢看他这幅模样,蛇类的身体太敏感,只需要一点点撩拨就能激发本能,就像如今蝰的头发全披散开,七零八落地掉在肩头,和脸上的表情一样,颤抖又好看。
“舒服吗?”他轻轻咬了口蝰的耳朵。
蝰憋着股劲儿,不愿意回答,只循着气息想去亲他,但伞南一偏头,居心不良地避开了。
“你求求我......像昨晚那样。”他压着嗓子,挨住蝰的鼻尖,手上也坏心眼地折磨人。
蝰恨得牙痒痒,忍了几秒钟还是没忍过去,便不得不低下脸,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