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正常的生理现象,可组织了半天措辞,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他犹豫的间隙里,蝰已经推开他,脚步虚晃地走到了床脚。
本是打算蹲下,可膝盖发软,竟直直跪在了地上:这具新生的身体似乎敏感异常,以至于伞南刚刚几个过分冒犯的动作差点给他摸到临界。
他扶着床沿,喉头滚动,不断深缓呼吸,试图把那股浑火给憋回去,但背后却忽然一紧,是伞南拥抱了上来。
蝰浑身一震,霎时僵硬。
那暖绒的脑袋垫着松散的头发向前抵进肩窝,手臂圈在腰前,整个上半身都毫无距离地覆盖在背后,像是浇淋了一层舒畅的温泉水,叫人短叹一声,不自觉再度蜷缩。
耳边就是嘴唇,隔着几簇零落的发丝完全贴近,摩擦轻动间,甚至感受到了温度和柔软。
“我抱你,会舒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