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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仪温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同意了,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要和许大人说一声,我麻烦了他帮我找,既然找到了师父了,不能让他白跑一趟。”这次清醒过来的柳仪温不叫许怀清哥哥了。

“嗯,我知道了。”宋琲点了点头,“不过以后还是离许怀清远一些,这次你们遇刺都是冲着许怀清而去的,虽说许怀清并无错处,但是殃及了无辜。”

柳仪温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宋琲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握着他的手,心疼地给伤口上药,“我把南越尘留给你,你为什么不用?医者的手多矜贵啊,让自己伤成了这样。”

先前因为遇刺的事情而受得伤还没有好全,如今又添了新伤。

柳仪温低下了头,静静地看着宋琲抹药,有些底气不足,“我只是去山上采个药,都是我平时走惯了的山路,你都知道的,我没想到会遇到一群黑衣人,我后来有想使用信号弹的,但被人打晕了。”

谁知道熟的不能再熟的一条路还能遇到危险呢,还差点儿把命搭进去。

宋琲捏着柳仪温的下巴微微抬起,语气轻柔,没有一丝一毫地责备,“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要提醒你凡事要提高警惕。”

“我听说你成一等御医了。”

“殿下怎么什么都知道?从我遇刺到师父坠崖再到被封官,殿下似乎都一清二楚。”柳仪温不禁疑惑。

“我从南越尘那儿得知你遇刺的消息,急得跑死三匹马才赶了回来。”

原来如此啊,怪不得宋琲这么多来都没有回信,原来是在赶回来的路上。

竟然还会有人因为自己遇刺的事情而如此紧张与担忧,柳仪温不禁心中一暖,又听得宋琲继续说着。

“我能去济城是太子和父皇请求的,他能有那么好心吗?”宋琲与太子耍心眼耍了十几年,怎么可能会天真地相信他会真心要历练自己。

果然不久之后柳庆也被支了出去,宋琲同样安插人在柳庆身边时时观察着。

后来柳仪温遇刺,虽然被许怀清所累,但也让人心惊不已,还没有喘口气的功夫又被召去了椒房殿。

“我当时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便让母妃千万要拖着,没曾想是给父皇治病。”天知道他那个时候都急死了,恨不得飞进皇宫,将柳仪温像小鸡崽子一样护在身后。

柳仪温将手附在宋琲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我也是第一次给皇帝看病,很紧张,也有点害怕,但我没有失败。”

“我相信你,我从未怀疑过你的医术,我担忧的是那些恶人,你不知道有些人心坏到什么地步。”

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在他无法赶到柳仪温身边的情况下,就只能阻止一切的发生,只是皇后有备而来还是让她得逞了,幸亏结果是有惊无险。

柳仪温缓缓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坏到可以杀死一个人,坏到可以灭了一个家,坏到可以将九五之尊的皇帝都算计进去。

一切尘埃落定,他的阿温并没有受到很大的伤害,不吝夸赞道:“不过我的阿温真是厉害,你可是本朝开国以来年轻最小的一等御医呢。”

宋琲忍不住亲了亲柳仪温的额头,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抱到香香软软的小兔子了,如今重新抱回来,自然是格外的珍惜。

“可是皇后他们安排这一系列事情是为什么呢?大费周章地要害死我一个小小太医吗?”柳仪温不理解。

皇后支走宋琲,设计师父坠崖,让他孤立无援,独自面对皇帝的病情,想必皇后是料定了他没有经验注定会失败,到时候肯定活不了。

但是目的是什么呢?

“不止是你,而是我身边的所有人,将我支走,从柳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