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人,了。”
见他还能说出完整句子,还为自己辩解,徐俊良不免反思,“我果然不行,比不上大哥,力气太小,打这么久你竟然还能说话。且等一等,等会我肯定让你闭嘴只会叫唤。”
顾宴安闻言眸光闪过恐惧,想跑,但双腿剧痛难忍,想爬,但双手麻痹无力,似乎只剩等死一项选择……
*
废弃的居民楼前,丁信乐下车后仰头看着二楼的微弱灯光,轻手轻脚开始爬楼,以免楼上的徐俊良听到后提前跑路。
这些天警方一直没放弃追捕,但因之前的失败太过戏剧,屡屡擦身而过,让他们不免觉得有内鬼,所以这次得到线索没有声张,也没有出动,而是找丁信乐合作。
可惜他车技不好,刚追上就被发现,还被甩开,只能定点蹲守,好在对方没挪窝。
不过之前只想着等徐俊良回程,直接逼停逮捕,却忘记不同地方的回程路线不同。他傻傻等在A路线,等到半夜也没看见车辆路过,结果人家从B路线回去。
暗自唾弃自己的愚蠢,丁信乐慢慢往上走,安静夜色下,重物击打声格外明显,伴随而来的还有凄厉的惨叫,逐渐把他靠近的脚步声掩盖。
走到拐角,靠墙站着,他悄悄往外探头,看见地上躺着个人,年纪不大,衣着整齐,脸色却煞白,大腿以下血流不止,已经完全将裤子浸透。
而抓捕目标徐俊良此刻累得手臂酸软,正撑着铁棒蹲在地上休息,铁棒上还黏连着明显的血迹,昭示着之前的暴行。
找准时机,丁信乐快跑几步,在徐俊良意识到不对前助跑起跳,一脚踹在对方后背,直接他踹得撅起屁股跪趴在地。
已经对赵林的短信提示产生依赖,徐俊良根本没想到会被偷袭,猝不及防被踹后向前跪趴着以脸触地,铁棒也脱手甩出,还被丁信乐眼疾手快地拿住。
未免凡犯人再次逃脱,他举起铁棒对着徐俊良的大腿就是邦邦两棍,毫不留情,直接废掉对方行动力。
本是跪趴姿势,这回痛得侧躺在地,徐俊良看到丁信乐的正脸,惊叫一声就要怒骂,却被对方挥棍精准打在下巴,切断即将出口的恶言恶语。
成功制止对方的暴行,丁信乐掏出手铐,背过他双手直接铐上,然后报警叫救护车。
感觉到手上的重量,徐俊良怒目圆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逮捕我,有什么资格用手铐!”
废弃居民楼没有监控,唯一证人的顾宴安也被痛得意识恍惚,丁信乐不用背着人,抬手就给徐俊良肚子一拳,冷冷道:“注意自己身份,我没义务告知你这些事。”
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徐俊良嘴硬道:“我什么身份?比你量刑少的身份,你个杀人犯!”
不听他废话,丁信乐把铁棍杵他嘴里,转头打量顾宴安,发现他双眼迷蒙,脸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水,说道:“再坚持一下,别昏迷,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正在来的路上。”
很快,警车和救护护车全部到达,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上楼,看到顾宴安的惨状,也不敢着急,只能慢慢动作。
徐俊良也被警察带走,嘴巴终于解脱,路过丁信乐便破口大骂,眼神格外凶狠。
“你等着,我顶多判七年,七年后出来,我照样找你麻烦。到时候你最好还是孤家寡人,不然我弄不死你,就去弄你老婆孩子!”
这话真是忍不了,丁信乐推开警察,直接把他从警车中拽出来,照着他的脸喝肚子就是一顿胖揍,一边揍一边咬牙道:“告诉你多少遍不是我,你为什么咬着老子不放!”
丁信乐很烦躁,他真不知道这人为啥坚信自己是杀人犯,他可是第二天知道赵林不在的消息后,才急急忙忙打听到消息赶去案发现场,那时候徐俊龙早就死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