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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不过你要是想听他的声音,我手边正好有趁手的武器,可以帮你打醒他。”

说到这,他有些跃跃欲试,“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

“不要。”

立刻否决,卫舒云心跳如擂鼓,刺激得呼吸也跟着急促,从对方的语气和情绪判断,顾宴安大概率真在对方手上,不然手机也不可能单独从国外飞回来。

努力平复情绪,她问道:“只要把钱给你,你就不会伤害他吗?”

徐俊良的谎话张口就来,说得信誓旦旦,“那是当然,做我们这行最讲究信用,说要钱就要钱,不过报警另算,你可别做傻事。”

掌心微颤,握不住手机,卫舒云放在沙发上,开启免提后继续道:“好,我现在就筹钱,明天准时给你送去,你千万千万别伤害他。”

“一定,咱们明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徐俊良挂掉电话,随意扔在一边,想想又捡起来关机,省得对方不识好歹,报警后通过手机运营商查到这里的地址。

当然,他压根不信卫舒云的话,也不打算信守承诺,更不会去什么利民路拿钱,只是想让对方如热锅蚂蚁般坐立不安,感受感受什么叫煎熬的滋味。

抬起铁棍抗在肩上,徐俊良笑着走到顾宴安身边,说道:“我大哥死得惨,身上没一块骨头是完整的,现在你也来试试吧!”

*

并不清楚徐俊良的打算,卫舒云看着电话挂断,哪怕得到承诺也无法安心。绑匪的承诺哪里是承诺,分明是另类的催命符。

甩甩双手,恢复些力气,她第一时间给出差的顾兴邦打电话,告知目前情况,商量着顾宴安被抓的可能性,以及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顾兴邦听完消息,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做出判断,“肯定被抓了,现在就报警,后续事情听警察吩咐,我马上赶回去,你别害怕。”

“好,路上注意安全。”

两人判断一致,卫舒云不再犹豫,立刻报警,和警方描述过情况后开始筹集资金,为明早的钓鱼执法做万全准备。

*

半蹲在地上,徐俊良双手举去铁棍,从顾宴安的脚背开始,一棍棍往前砸,细心照顾到每个位置,让对方充分体会大哥临死前的痛苦和煎熬。

可惜迷药效果太好,顾宴安还处在深度昏迷,对痛觉感知不够敏锐,就算砸得再重,他也只是轻微蹙眉,没有任何反应。

听不到惨叫也看不到反抗,徐俊良感受不到一点报复的痛快,不免停下动作沉思。若在这样的平静中迎来死亡,到底是赏赐还是惩罚?

既是报复,总得看到对方在痛苦中挣扎才算成功,现在这样着实没意思,他大哥可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活生生痛死的。

不能让仇人走得太轻松,徐俊良停下动作慢慢等,直到迷药效果渐渐消退,顾宴安还没睁眼,却开始下意识发出忍痛的嘶声,他才高兴地举起铁棍继续砸。

这回每砸一下都有回声,他听得高兴,边砸边数数,顺便抱怨,“这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是我心狠手辣。”

双手用力,徐俊良砸得又快又密,没一会就砸到膝盖处,重击几下听到骨头碎裂声,伴随着顾宴安的惨叫,让人心情越发愉悦。

只是铁棍太沉,他砸到现在累得双臂打软,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却也不忘吐槽,“看吧,这么重的武器,除丁信乐那样常年锻炼的魁梧壮汉,谁能长时间挥动。”

顾宴安的意识逐渐清醒,却痛得无法思考,只剩本能在下意识惨叫,睁开眼,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容,听着根本不知道是谁的名字,以为对方找错人。

心中暗骂倒霉,他咬牙忍耐,努力许久才勉强开口,“我,不认,识,丁信,乐,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