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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升,他掉入了步早的陷阱。

晓轻舟的声音几乎是在宫九意识到自己被坑的同时响起的,他出现得很巧,却也不是时候。

宫九缓缓握拳,但五指不瘦控制,微微颤抖着。

晓轻舟的视线从宫九手上掠过,眼睛微弯,更显绮丽。

宫九将右手拢在袖中,冷冷道:“我可不去来听你废话的。”

晓轻舟没有多说,转身领路:“跟我来。”

(一百二十四)

雄娘子将自己藏在白衣公子的手下身后,努力避开晓轻舟的视线。

司徒静疑惑地望着她爹。

雄娘子不想在女儿面前露怯,但下意识的行为无法忽悠过去,他又羞又窘,尬笑连连。

司徒静看看她爹,又望向前方的粉衣背影,心中沉甸甸的。

她知道许多事情……无花想要博取她的同情和倾慕时,曾说过她爹做过的事。

司徒静的胃部也抽痛起来。

(一百二十五)

宫九见到了步早——对方没有戴那张阴魂不散的破面具,坐在树下。

在他身后,重溟倚着树干投来冷漠一瞥,眼神一如既往的阴沉孤僻。

晓轻舟道:“人我带来了。”

掌门说:“小舟辛苦了——”

宫九微微眯眼,步掌门朝他晃晃手里的茶盏,笑眼弯弯:“请。”

他眼皮一跳,大步上前,从步早手中夺过茶盏,一饮而尽。

茶水泛苦。

步早眨了眨眼:“你不怕里面有毒?”

“假若真的有毒,那你实在是无聊至极。”

宫九放下茶盏,手臂上的酥麻感消退,渐渐有了知觉。

正因如此,他心中才更为烦躁。

“这两人,是给你们的见面礼。”宫九向面前的三人示意司徒静与雄娘子,盯着步早,说,“我希望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步掌门弯弯眼睛:“我当然记得,之后就会给你,你若是想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也无妨。”

晓轻舟则打量着雄娘子,道:“这份礼物,我曾经有过。”

宫九:“再给你一次。”

“小舟——你这种说法会让人伤心的。”步掌门语重心长地说,“你要考虑一下送礼的九公子的心情。”

出乎宫九的意料,晓轻舟没有表露出不悦,反而闭上了嘴,没再开口。

本体马甲如此友好和谐,十分不符合之前短暂相处时九公子的认知。

再看重溟,过去很少有人见到他和掌门同时出现,就算一起现身,也绝不可能如此和谐。

宫九心里有了答案,恐怕咸鱼派内的关系在这几个月里有了微妙的变化。

他嗤笑道:“你们的吵架游戏结束了吗?”

步掌门说:“你知道我心情不好的话会做什么吗?”

宫九面无表情地和步早对视,步早笑容和善。

“……”宫九开口,“我已经充分见识到你的待客之道了,现在,我想休息。”

重溟默默离开树干,朝宫九招招手,“跟我来。”

宫九:“……”

他看了眼步早,步早友好地说:“去休息吧,我不会半夜偷袭你的。”

无语的次数多了,就会习惯,宫九冷着脸与他的手下们跟着重溟离开。

(一百二十六)

在白衣公子与他的手下离开之后,原地便只剩下了司徒静与雄娘子。

雄娘子迈步上前,忍着胃痛向晓轻舟问好:“晓谷主,好久不见……”

晓轻舟说:“你们怎么会和他遇见的?”

雄娘子还没有开口,司徒静答道:“我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