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了。
她无法拒绝他。
就像此刻,他没说思念,可她能够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想念”,他是她迟来的叛逆期,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无论她的心被撕扯成多少瓣,见到他,都会被拼凑成一颗。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了。
“旅游前我忘记关窗了。”她闷闷地说,“回来景城的那个晚上,我差点被蚊子抬走,被咬了好多包,大晚上起来找蚊香片没找着,找到了我大学同学没用完的蚊香,你知道蚊香吗,一圈一圈的,但是,家里又没有打火机,给我急得不行,后来我灵机一动,打开了燃气灶,借着火点了。”
冯成则低头,握着她的手抬起来,看她的手臂。
她又是一阵笑:“都一个月了。”
她的每一句,也都是在说想念。
冯成则沉静地思忖过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起身,走出房间,再进来时,将他那支很有质感的打火机放在她的手里,“拿着。”
“给我吗?”她错愕,“那你用什么?”
这话一出,她发现自己问了个很蠢的问题,抽烟的人哪里会缺打火机,给她一个,还可以再买。
冯成则看她一眼,又回到床上,淡声道:“不用了。”
他知道她厌烦闻到烟味。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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