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只是不知女帝究竟都和那些勋贵大臣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出宫后纷纷闭口不提,事情也就这样慢慢停歇。
直到延后一月春闱重启,无数寒门子弟争相露头。
女帝龙心大悦,当即重用了前三甲以同批进士。
这样赤裸裸的分权举动,若是换做以往,定然是不会被朝臣附议,指不定还会引发一场风波。
可今日,众臣子却一言不发,少有几个人出言以这些士子年纪尚浅,还得磨砺几年反对,可也被女帝轻飘飘的挡了回去。
除了前三甲,其余的士子都被女帝外放,授予的官位也不高,若这样还不算磨砺,那什么才算?
至于榜眼和探花,刘楚楹则是着意将他们外放到了平阳和宁州,先予五品知州一位。
平阳和宁州比邻岱川,如今的岱川早也比昔日的江州更为繁华,女帝将这两处门户交予他们,重视之心十分明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要他们能在当地做出一番政绩,他日调回京都就是青云直上。
然最该受尽瞩目的状元郎却并未被女帝授予任何官职,直到有人提及,女帝才似恍然大悟般想起,随意封了个翰林院修撰敷衍了事。
倒是让很多人暗暗揣测,是不是这位状元郎哪里得罪了陛下,又或是他这状元的位置来的不正?
但也就这样想想,断然是不敢当朝非议。
经过这五个月的相处,原本和善软弱的女帝一反常态,打了所有人一个始料未及,露出原本的真面目。
二月的京都,到处充斥着抄家查办的声音,而女帝仅是一个准字,就有数百人人头落地,数千人流放边地,即便如此,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冷静得令人心惊。
且证据确凿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哪怕有人想求情也无处去求,那些厉人只听女帝和厉王的,他们去求情就是去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