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歇息,好好吃饭啊!”
“是。”
“也不知明年科举,国子监又有哪些监生考中,总不好比那些府学县学的差,丢了国子监的脸面,”温恪长公主笑道。
国子监毕竟是最高学府,府学每年也只有个别名额能推荐人才进来,进来的,自然是佼佼者。
“我记得徐司业当年便是探花郎,马上风姿,迷倒万千闺中女郎。”
她提起当年,自然是在遗憾当年父皇想为他们指婚,却因病重搁置,后来便不了了之一事。
若是旁人,这时候要么欣喜若狂,要么便接着公主的话,含笑反撩拨一句:“这万千其中也包括公主么?”
公主再羞红着脸,答曰:“郎君风姿,常人难以抵挡,本宫自然也不例外。”
徐璟却越发冷淡道:“公主谬赞。”
“我面前这道羊肉汤锅不错,给徐司业也上一份吧。”温恪长公主绞尽脑汁,有些无话可说了,便进入到下一环节。
跑堂上来锅子,摆在徐璟面前。
温恪长公主吃着,仍努力找一些存在感,不时道:“我尝着这嫩黑豆腐不错,给徐司业也上一份。”
跑堂便又端上来一份黑豆花,摆在徐璟面前。
“这个肉圆子紧实有弹性,也给徐司业来一份尝尝。”
这说的是牛筋丸。
乔琬在后厨装了一份,叫阿余端出去。
“这是什么,外柔内韧,唔,里面竟包了虾?”
这个,温恪长公主也不知道叫什么了。
阿余正好在旁边布菜,便答道:“这是油条包虾滑,外面是炸的,里面灌的虾糜。”
“嗯,这个也好,这个也给徐司业上一份。”
温恪长公主一样一样地点,后厨一样一样地添菜,不一会儿,徐璟身边的食案也放不开了,二人面前的桌子上更是挤得满满当当,没有下碗之处。
“公主,臣吃不下这些。”徐璟沉声,他刚刚也同样拒绝过,温恪长公主却恍若未闻。
阿余上菜的手一抖,公主?!
她放下东西就逃也似的回了后厨,激动道:“小娘子,公主也来我们店吃火锅?!”
那岂不是以后除了贵妃锅祭酒锅她们还能打一个公主锅的广告了?
乖乖,
“就是不知道是哪位公主。”
乔琬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这位是先帝五公主。”
过了会,温恪长公主吃饱了,放下筷子,擦嘴道:“徐郎吃着可好?”
语气中透出些希冀、羞赧,小心翼翼。
若不是亲耳所听,乔琬也想象不了平日心高气傲的温恪长公主也有这般小女儿家情态。
徐璟垂眼:“城外尚有饥民食不果腹,公主若有闲心,不如去城外施济,百姓们定会感念公主恩德。”
温恪长公主却不在乎,坚持追问:“百姓的事,那是皇兄的事儿,本宫只在乎徐郎你——眼下吃着可好?”
过会儿,见徐璟垂眼不语,她又咬唇:“徐郎可明白我的心意”
“还是,还是难道你真愿意娶那高丽公主?”温恪长公主“唰”站了起来,美目流露出一丝伤心。
徐璟身姿如竹,气质风雅,每当她夜深人静想起那年初见总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记挂到现在。
这样的风姿,若被旁人占了去,她还真不舍得。
“公主,”徐璟淡漠道,“没影的事,休要再提,有损两位公主清誉。”
“你!”
温恪长公主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接受不了他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又羞又愤,用力跺下脚,转身就走。
听见门外马车响动,乔琬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