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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海面很平静,湛蓝的海水,被细微的海风吹拂着,在阳光下泛出金色的涟漪。

王怜花倚在窗台上,心情少有的平静与安详。

他自小就活在仇恨与孤独之中,父亲一生没有正眼瞧过他,母亲只会教他仇恨,且在他表现出狠毒时,才会多看他一眼。

没有人教过他爱,也没有爱过他!在遇到沈浪、朱七七等人时,他嫉妒却也好奇,自负也自卑。

最终被他们接纳时,他是多么快活啊!

发现了自己的真实心意时,他用尽全身力气去苦苦压抑,用朋友的面具伪装自己,绝没想过像以往那样想要了就去夺。

因为,他珍惜他们!

王怜花趴在窗台上,满心都是希望:沈浪正在考虑与他的感情,他不再是痛苦而无望的了。

阿飞收了剑,沈浪点头微笑道:“很不错,我像你这般大时,也没有这般的悟性!”

阿飞面上淡淡的,轻轻回了一声:“嗯!”

红透了的脸颊却出卖了他,眼底也压抑不住被肯定的兴奋。

沈浪了然地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道:“去洗洗,等吃了饭,我带你到船头钓鱼去!”

阿飞迟疑道:“小白还躺在床上,我还得陪着他。”

“不必了!”王怜花一袭绯衣走了出来,神采飞扬地道:“我昨晚上连夜配了副治晕船的药,给他吃了就无事了。”

阿飞简直要跳起来抱住他,还是酷酷克制住了,只飞扬了语气道:“多谢舅舅!”

沈浪站在阿飞身后,促狭地向王怜花摇了摇手指,以唇语道:“骗孩子,不害臊!”

王怜花毫不在意,只露出了个孩子气的得意微笑!

第116章 狭路相逢

第四日清晨, 他们在一处小岛上发现了炮火的痕迹,一株古树被拦腰轰断,阿飞在一处树根里发现了东方不败随身携带的绣花针。

他的脸色霎时没了血色, 李寻欢与东方不败皆是世所罕见的高手,但遇到火药大炮显然也是危机重重。

沈浪在岛上转了一圈, 找到了被炸成两半的酒壶。

王怜花的面色也变了:“猫儿的?”

沈浪点头不语,面色并不比阿飞好上太多。

小白安慰阿飞道:“这针入木三分,发针人的功力显然还十分雄厚。针势居高临下, 发针人当时定然就站在那颗棕榈树上。他隐于人后,后发制人, 必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阿飞强笑一下,回道:“我知道, 这世间能伤到他们的武器,本就绝无仅有!”

沈浪弯腰看了看针上落灰, 又对比了手中酒壶, 叹道:“这针至少已在此七天以上, 酒壶却不过三天,他们先后在此落过脚, 但并没有遇上。”

王怜花笑道:“至少说明咱们朝这个方向追,是没错的, 你并不需要和我们分开!”

四人回到船上,转向东北方向航行。

夕阳沉入海面时,他们遇到了一艘涂满黑漆的帆船, 就连船帆也是全黑的,上面画了个惨白可怖的骷髅头。

王怜花站在船头, 轻笑道:“如今做海盗这般张扬的吗?都不愿意掩饰一下。”

沈浪低声道:“瞧他们的船身,必定装有火炮!”

话音刚落, 那黑船已缓缓转身,将船头冲着他们,黑帆鼓涨涨地凸起,顺风恶狠狠地呼啸来。

王怜花跳下船头,飞跃至船舵处,向奔来的掌舵手打了个手势,那年轻人飞一般地奔着底舱去了。

王怜花双手扶舵,大笑道:“沈浪,今日叫你见识下我掌船的本事。”

此时正是逆风,王怜花的长发红衣迎风而起,纤瘦的身姿,绝美的面容,恍若御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