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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

但这孩子从不索取,夏寻雁想对她好,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能在学业上尽量给予她指导和帮助。

如今见她难得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便毫不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原以为慕容锦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时隔不过一天,她竟然真的来邀请二人去吃酒席了。

杏花一脸兴奋,好奇地问道:“锦儿姐姐,是红事还是白事,可有请柬?”

慕容锦干笑一声:“当然是红事啦!我怎么可能请你们去吃白事的席呢?至于请柬嘛,我慕容锦一去,那就是蓬荜生辉,哪里还需要什么请柬!”

夏寻雁听到这里,突然有些后悔昨天答应杏花的事情了。

但她向来做事一板一眼,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出尔反尔不是她的风格。于是换了一身稍微没那么素的衣裳,跟着一起上了马车。

今日办喜事的是城北的一个卖鱼摊老板的儿子,摆了大概十几桌的席面,饭菜算不上丰盛,但是有荤有素有酒,算得上喜庆。

下了马车,却见路边早已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见到慕容锦一冒头,立刻冲着她招手。

“慕容锦,这里——”

慕容锦见到她,笑眯眯回应道:“来啦来啦。”

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听到这一喊,纷纷转过头来。有人窃窃私语:“咦,疯狗来了——”

慕容锦可不在意这些,指着那位少女对夏寻雁介绍道:“这位是钱璟,我刚认识不久的新朋友。”

又对钱璟说:“这位是夏寻雁夏夫子,我跟你提过的。”

钱璟冲着夏寻雁甜甜一笑:“夏夫子好!经常听锦儿提起你,如今见到真人,果然是位气质出众的冰美人呢。”

夏寻雁不知道慕容锦在别人面前提她什么,也不在意,倒是听了钱璟的话后好奇问道:“听钱小姐口音,似乎是沱东一带?”

钱璟笑道:“夫子好耳力,我正是沱东钱家人士。”

“不知钱应隆钱老是?”

“是我祖父。”

夏寻雁眼睛多了点喜意:“我祖父早些年与你祖父有过一面之缘,每每提起,都说沱江钱氏是生意人里少有的实诚人,不知钱老最近可好?”

这样的话哪个人不爱听,钱璟瞬间满脸是笑:“承蒙挂念,我祖父如今身子还很硬朗,可惜年事已高不便出游,否则定要去寻夏相再见上一面不可。”

正说着,鱼老板满脸喜色迎了上来,道:“慕容小姐,诸位小姐,快快里边请,给您几位留了上座。”

站在门口迎客的新郎官看向这边,眼神闪闪躲躲。

慕容锦大摇大摆从他前面走过,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娶了媳妇了,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新郎官一听这话,赶忙讨饶道:“哎哟喂,大小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您能不能别再训我了!”

慕容锦眉头一挑:“我训你了吗?明明是寄予厚望好吧。”

说着,她拿出红包在新郎官眼前晃了晃,又塞回了袖子里。

新郎官一见红包,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忙换上一副笑脸道:“是厚望是厚望,刚刚是我听错了,掌嘴掌嘴,大小姐训得对,我以后一定照办,好好过日子。”

“哼,算你识相!”

这才将手里的红包递给他。

新郎官一捏,沉甸甸的,顿时喜笑颜开,连连躬身道谢。

钱璟家里就是做生意的,这种场合自然不会空手而来,也送上了红包。

这可把前头带路的鱼老板和新郎官给喜得见牙不见眼。

但没想到的是,夏寻雁也掏出了一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