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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再放肆些。

可最放肆也只能一手掐着师离忱薄薄的腰身,感受天子堕入情。欲。中的战栗,再轻啃。捻。拨地咬一咬发颤的红尖。

敢做多余的。

师离忱马上就会警告的捏住他的命脉。

他的物件震怒,炙热滚烫,拿在小皇帝握也握不住,倒是捏得裴郁璟又疼又爽,最后露出一个求饶的笑。

好不要脸凑上去,求着帝王赏脸多捏一捏。

……

闹到后头水快凉了。

裴郁璟拿毯子将师离忱一裹,伺候着圣上把里衣一件件穿上。

他视线猖獗的一寸寸扫过师离忱身上那些痕迹。

粉白的地方被他吃成了嫩红,处处透露出糜颓之气,他有些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嘴,舌尖似乎残留着一点清香的味道。

然后拿起柔软干爽的巾帕,将师离忱尚还滴水的长发,一点点绞干。

师离忱阖上眸子,倦懒地打了个哈欠,靠着裴郁璟昏昏欲睡。

这哪成?裴郁璟低声道:“等一等,湿着发睡容易得头风病。”

“嗯。”师离忱从轻哼了声,但丝毫没有睁眼的意思。

裴郁璟掌心微微发力,内力将巾帕烘干,随着动作悄然带到师离忱藻丛般的长发中,以最快的速度让头发上的水分蒸发殆尽。

师离忱困得有些糊涂了,隐约感觉到长发变得干爽,迷迷糊糊地吩咐:“抱朕去榻上……”

*

临近夏日。

京都城常下小雨,细细绵雨带来几分清冽,似能叫所有污秽之事无所遁形。

晨起鸟鸣,乐福安算着时辰推门而入,掌灯挑起床帐:“圣上,该起……”话头一顿,对上一双幽沉的眼睛。

裴郁璟臂弯搂着师离忱,轻轻拍着后背,低声道:“圣上,该上朝了。”

“……”

活计全被抢了。

乐福安笑脸一冷,恶狠狠瞪了眼裴郁璟,眼见圣上要醒,赶紧招呼着旁边福生将茶水奉来。

听到有人唤,师离忱颤了颤长睫要醒,意识尚未回笼,先觉察到身旁有人,毫不犹豫一脚蹬过去。

“咚!”

重物砸地。

师离忱难得睡了个好觉,还没睡足,不愿睁眼,只慢吞吞地扶着额头坐起来,青丝斜遮了半张面,蹙眉道:“小汤圆昨夜又爬床了?”

不对。

小汤圆没放出来,刚刚踹下去的足底尤能感觉到肌肉的紧绷与结实,不似小汤圆一样皮毛软厚。

师离忱睁眼,对上一双幽怨地眼。裴郁璟一身里衣微散,喉骨上的牙印鲜明,被一脚踹到了踏道,卷着软衾席地而坐,怨气森森。

不是小汤圆。

是爬床的狼犬。

狼犬昨个儿个有些狂妄,一晚上手都不大安分,师离忱打定主意晾他一晾,懒得理会道:“更衣。”

乐福安憋着笑,上前侍奉起圣上洗漱,将刚熏好的玄衣龙袍给圣上穿好,梳整好松散的长发。

陪圣上去上朝前,抽空扭头骂一句裴郁璟:“没出息,还傻着呢!”

天大的福气都被这小子占去了!

*

金銮殿。

“臣启奏。臣要参房小将军知法犯法,贪墨晋陵河患的灾银!”御史台朱御史率先启奏,让原本平静的朝堂变得沸腾!

老太师道:“朱御史慎言!”

朱御史冷哼道:“房云哲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抓获,人证物证俱在,有何好辩!不信可宣来一问!”

气氛僵持,文武百官窃窃私语。

师离忱慢悠悠地转着玉戒,“宣吧。”

太监领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