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臣少爷是什么人,您心里有数。他是一贯喜欢人妻的,爱往这类人身边凑。”
杜庭政视线锁在他身上,面容和体态仍旧是稳的,手上一绷,立刻感觉到疼。
医生时时关注着他的动态,立刻提醒:“杜先生,手,手不能用力。”
策划
金石一边开车一边给蒋屹的司机打电话, 问他们去了哪里。
得知蒋屹回了小桑林,金石松了口气, 直奔过去。
半道上给蒋屹打电话,一直都在占线中。
金石在给杜庭政打电话说明情况还是先过去找蒋屹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开车快,他们抵达时间差不多。
下了车,金石正碰见司机出来,便叫住他问情况。
司机回想蒋屹在车上的表现:“心情很不好,打了一路的电话, 给一个叫鹤丛的人。”
金石知道他,跟蒋屹从小一起长大的。
“打电话说什么?”
“听不太明白,”司机说,“胳膊疼,浑身难受, 心里也难受,这一类的。那边问他, 下午的时候不是还说要谈恋爱什么的,一会就变卦了。蒋教授就说眼瞎了, 自作多情, 我也真是听不明白。”
他想了想,对金石说:“对,他还说, 他用了药。具体什么药, 没听他们说。”
金石心里预感十分不好。
他让司机离开,鼓起勇气去按门铃。
还好门开了。
蒋屹穿着离开时的那身衣服, 似乎没来得及换, 肩膀上有点湿。
他站在门内,比平日里要沉静, 还有一些伤心。
看起来是怪可怜的。
“我……”金石有点卡顿,他本来已经打算好,直接劝蒋屹回去。
可是现在蒋屹的衣服湿了,明显需要换一件干爽的。
“你怎么来了?”后背的光很温暖,洋房供暖系统是才换的新的,除此外还有智能家居,辅助恒温。
蒋屹看四周没有别人,看向他,等着他答复。
金石解释道:“大爷让我接你回去。”
蒋屹沉默不语,屋内的灯光打在他鼻梁上,显得冷俏而挺拔。
“大事化小,不是你常说的话吗?”金石淋了雨,肩上有深一度的痕迹,“如果有误会,要解释清楚。你跟大爷对着干,能落什么好。”
蒋屹没法解释。他不清楚杜鸿臣跟杜庭政说到了哪一步。
“我解释他就听吗?”蒋屹反问。
“他不听是他的问题,”金石说,“你不解释,就是你的问题啦。”
蒋屹推开门,抱臂站在屋内。
“你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他手里有我们的床照,录像之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同样,我也没经过他的同意,录了像。”他似乎打算跟他好好掰扯一下,“这件事是不是扯平了?”
金石顺着他:“是扯平了。但是……”
“他烧了我的硬盘,删了我手机里的文件。”蒋屹打断他,“这事怎么说?”
金石:“……”
他张了张嘴,蒋屹再次打断他:“平心而论,你觉得他尊重我吗?我现在跟你回去,你能确定他不再跟我动手吗?”
金石被批的哑口无言。
“你知道的,我打不过他。”蒋屹道,“诚然我们身份地位有一定的差距,但不代表我就要像别人一样对他毕恭毕敬、卑躬屈膝。我不是他雇佣的服务人员,领薪水,看脸色。也跟他没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
金石想劝,却无从劝起。
他说的是事实。
从一开始就是杜庭政拘着他不放手。
“我惹不起,躲着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