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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尽鬓边春 玉枕无 84549 字 1个月前

外去。

容消酒见状,皱了眉头,想都没想,起身快步过去,一把拉住他衣袖。

商凭玉转头看她,表情依旧沉静,眸光泛着疏离的冷,瞧那架势下一刻便要不耐烦了。

“姐姐你……”

商凭玉下意识启唇,又要调侃起她来。

话刚说出口,面前人猛地凑到跟前,那两只纤弱的手攀上他手臂。

两人贴的极近,近在咫尺之际,他只感受到身前人借着他手臂的力踮起脚尖,扬脸吻上他双唇。

转念间,他只觉心跳骤然加快,双耳与面颊跟着烧起来。

唇上的酥麻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子如是悬在空中,那埋在心底的情愫又被掀起,在胸腔内浮浮沉沉,惹得他心迷意乱。

他自认从不是能被轻易撩拨之人,只要他不喜欢的,便是赤身裸/体出现在他跟前,也掀不起他心头半点波澜。

可…若那人是容消酒,只一个眼神、动作,便足够击溃他十多天来一切的心理防御和伪装,引得他魂牵梦绕,动情不已。

容消酒全程紧闭着眼,生怕与跟前人对视。

双唇抵上另一双绵软的唇,她亦是羞愤难当,又攥紧了他手臂。

很快,她站稳身子,睁开双眼问:“如此这般,可够了?”

商凭玉像被定住,英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跟前人。

容消酒见他不答复,却也没再继续问话。

少年视线依旧落在她殷红饱满的唇上,好片刻,轻舒口气,垂下头去。

沉默的从腰间拿出钥匙,为她解开铁链。

容消酒也意想不到,竟是这般快,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毕竟方才的他还一脸信誓旦旦,话里话外尽是能招架住她一切把戏的笃定。

手上束缚被解开,这人又蹲下身去,亲自解下她脚腕上的铁链。

容消酒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手的手腕,正为自己摆脱束缚松口气,忽而身子腾空,被人抱起。

突然的失重,令她下意识揽住跟前人的脖颈,身子本能的往他怀里靠。

“你…你这是做甚?”

话音刚落,身前的人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方桌上。

桌面上的香炉被推翻,所幸篆香烧尽,只剩香灰,散了满地,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沉水香气。

容消酒皱眉,心绪早已从惊恐中转为恼怒。

她讨厌极了任人摆布,讨厌极了这般没有征兆的惊吓。

可当她抬眸时,却对上一双明眸澈眼,尤其那双眸,浑似装满了剪碎的云絮,柔软细腻,直击心底,诱人深陷。

就这般望着,她不免有些晃神。

直到耳侧感受到他手掌的温热,下一瞬,下巴被迫抬起。

跟前人轻易将她压制,吻上她双唇。

唇舌相抵间,能感受到对方滚烫的鼻息。

容消酒下意识屏住呼吸,随之而来的窒息感,闷得她耳尖烧起来的红。

起先是她主动凑上前,纵使窘迫,却没这般无助。

一想到这人父亲曾是杀她母亲的凶手,她只觉耻辱,浑身上下恶寒,胃里跟着一阵翻江倒海,本能的干呕出声。

商凭玉眉结深皱,上挑的眼尾因动情泛着淡淡的红,此刻多了几分神伤,平添破碎感。

只一瞬,他眸光一冷,收回拂着她耳侧的手,他将手背在身后紧攥成拳。

淡漠瞥了她一眼,哼笑出声:“与我接触,还真是苦了姐姐了。”

容消酒垂着首,一手扶着胸口,大口喘息,没接话。

毕竟这人说中了她此刻的心绪,她无心遣词将他哄骗过去。

四下忽而一片沉寂,只听得见她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