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显得格外孱弱。
“祖母当心。”容消酒拿着伞,从人缝儿里钻进去,为她撑伞。
商老太太偏头不看她,反倒指着府外方向咒骂:“弟弟跟着外人一道儿算计哥哥,这天底下怎有这浑事。”
容消酒不明所以,只抿唇有着老太太咒骂。
不移时,府门处出现一高大身影。
商凭玉头戴斗笠,披着蓑衣,应是极朴素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带几分侠气。
他迈着长腿走都商老太太跟前,掀眸间,那斗笠上残留的水珠浸上他眉骨,平添几许潇洒。
“这些年过去,祖母怕是都忘了,商惟怀并非我亲生大哥一事吧,想来他的出生也有祖母一半的功劳。”
他语气薄凉,眼神冷凝,不像是自家祖母,倒像是在看一位不知名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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