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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没有说话。

付闻祁则被不自在感笼罩着,喉结轻微滑动,不能很好地与姜晚宁对上视线。

良久,姜晚宁才说:“你没有给我添麻烦。”

他说着看了眼对门贴过福字后留下的痕迹,“我对面已经很久没住人了,你过来我很开心。”

付闻祁不知道为什么,瞬间耳朵就热红了起来。

这明明很可能只是成年人口里的客套话。

姜晚宁亲眼看着他害羞,笑笑,打开手里的袋子:“我买了一些奶油草莓,应该很甜,给我的新邻居分一点儿?”

付闻祁垂眼看着个大饱满的新鲜草莓,姜晚宁则忽然注意到他睫毛浓密纤长,这么看着倒是不显得冷淡了。

在这间隙,付闻祁伸出手,从袋子里拿走了一颗草莓。

“一颗就够了吗?”姜晚宁问。

付闻祁顿了顿,伸手再拿了一颗,并随口说:“我对吃草莓,比较一般。”

姜晚宁习惯于接话:“那你”

以往对他而言,雪天意味着要冒着严寒早起,通往地铁站的路很滑,融化的积雪和泥土以及脏脚印混在一起,进入拥挤的车厢后,空气会变得闷热黏着。

乘客们裹在羽绒服、围巾和帽子里,几乎要藏得看不见人脸。

姜晚宁经常想象,他是在和一抽屉厚衣服一起挤地铁。

今天,是虽然要早起,但可以悠闲吃早餐,并且欣赏雪景的日子。

盛明的员工运动会在上午九点开始,地点在全市最大最新的体育馆,离他们家只有两站路。

第 40 章 第 40 章

40

他自己的耳朵也在变红,这让他相当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并且调整呼吸,好克制住腹腔内某种难忍的冲动。

姜晚宁渐渐适应下来,手松开枕头,说:“好,就这么敷15分钟。”

之后只要喷上药,过两天再换成热敷。“可以吗?”姜晚宁一秒抬了头。

李华寝室的条件确实让他眼馋,正好他现在刚转学过来一周,硬要搬宿舍也不会多尴尬。

“你不是走不动嘛,爬二楼总比爬六楼舒服。”李华说。

“啊。”姜晚宁应了一声,重新转过了头。

他觉得自己可能理解错了,李华的意思好像是让他在腿疼期间借住几天。

“你如果喜欢,久住也是可以的。”李华顺畅地推着拖车,“或者你可以先住几天,感受感受。”

“行。”姜晚宁当即高兴了,随后想起来:“我突然这么搬,你们寝的人乐意吗?”

“啊这个…我之前打过招呼了。”李华随口道。

拖车这时已经到了寝室楼的楼梯口前,姜晚宁扶着车把手艰难痛苦地爬起来,李华拎起外卖盒:“你没伤着韧带吧?”

“应该…没。”姜晚宁总算站起来,扶过楼梯扶手喘了口气,“啊,幸好是上二楼。”

“慢慢爬。”李华默默走在了他身后。

“我就…从来没试过…这么疼。”姜晚宁终于找着人吐槽了,“我看我们班…没人像我这样,你们都习惯了?”

“羽毛球班好一点儿,篮球足球班每回都罚得重。”李华想伸手,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你们寝没人教你怎么做事后处理吗?”

“没。”姜晚宁这才爬了半层,从脖子到头顶都是闷热的。

“今晚让老大帮…教你按摩一下,热水敷了明天会舒服很多。”李华说。

姜晚宁好容易踩上最后一级台阶,右腿猝不及防一软,李华赶紧从背后扶了他一下,防止他就这么后仰着滚下去。

“操。”姜晚宁想骂人了。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