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折子,晚上歇息,见面谈话?都急匆匆的,这半月的牢狱之灾倒成?了假期,他们窝在东厂小小的囚室里,硬生生折腾出了蜜月感觉。

某日途中,江巡照例将老师欺负的低声抽气,而后?硬生生停在中途,和沈确翻起了旧账。

他看着身下人汗水淋漓,皮肤在摇曳的烛火里反射着暖玉似的光泽,眼神失焦看向远方,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只需要最后?一点刺激,却停了下来,等沈确将迷惑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江巡才小小声:“老师,你记得你骂过我吗?”

沈确:“……?”

江巡嘀咕:“你骂我是朽木来着。”

帝师的额头暴起两根青筋,似乎忍耐到了极致,他断断续续的问:“江巡……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这个?”

江巡略微动了动,澄澈的瞳孔注视着他,看上去无辜又单纯,像个懂事?听话?的好学?生:“非要。”

如果忽略他正在做什么的话?。

沈确崩溃道:“那?是……我骂过很多人……你问问沈琇,或者问问薛晋呢!”

江巡:“我知道。”

就?像是老师的口头禅,江巡的班主任回回都说“你是我们带过最差的一届”“整个年级就?你们最吵”,说了五六七八年,每届都是最差的一届,每个班都是年纪最吵,沈确被气得说不出话?时?,就?会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