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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件外出服,我带你再去修整一下就好了。”华生立刻就做了决定,还往自己的房间走。

这个决定让我意料不到。

我下意识看向夏洛克,后知后觉——难道刚才是夏洛克故意那么说,让华生以为我真的被狗狗咬了,以此引出华生来的吗?

我的内心对夏洛克的智慧而充满敬佩和感激。

很快地,见华生匆匆回自己房间刮胡子,换衣服的夏洛克又朝着我的方向,直白地露出露骨的嘲讽和挖苦,“太丑了。到底是什么给了你勇气让你敢在路上走?”

这句话落下来之后,比起刚才尴尬难堪委屈的心情,我满腔都是倔强,就很不服气地说道:“你不要管我。”

夏洛克完全无视我的抗争,嘴角笑意更胜,还用手贴着我的额头,顺势把我额前的头发抓了抓,“你这个又笨又丑的兰尼,连个头发都不会剪。”

夏洛克因为嫌弃我剪得太丑,还要跟着华生,一起去看我理头发。这次剪头发花了夏洛克50英镑。剪完之后,夏洛克和华生两个人还要检查,把理发师搞得战战兢兢的。

回公寓之后,赫德森太太见到我之后,忍不住亲了亲我的脸颊,惊喜地说道:“哇,兰尼,你这样也太漂亮了。我真喜欢你的新发型,太清爽利落了,真好看。”

毕竟这都花了将近450华夏币,能不好吗?

这都是花了大钱的效果。

这都是钞能力。

华生和夏洛克也很满意,时不时地摸我的头发,摸我的耳朵和脸。

晚餐结束后,我还以为华生要回房间继续“自闭”,结果他插着口袋问我:“兰尼,你要不要跟我去酒吧喝酒?”

我脑袋里面全都是问号,可我也知道这是好机会,便点头说道:“好,我想去。”

夏洛克坐在客厅里面,准备继续看书的样子,随口嘱咐道:“华生,别让兰尼一个人坐在酒吧里面。”

我忍不住嘀咕起来,“我还不至于在酒吧里面还会迷路吧?”

华生显然听到我嘀咕,笑了笑,就要和夏洛克说。结果,夏洛克把书一合,站起身,自己就下了决定,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又朝着赫德森太太说道:“晚上留盏灯就可以了,你早点睡。”

于是明明这是我和华生难得的两人时光,硬生生地多了夏洛克。

话说我真的有那么笨,让人这么不放心吗?

我怎么也想不通。

他们也绝非性格扭曲、行为肆意、张狂疯狂的疯子。

他们对自己行为的深思熟虑,对所承担的责任有着自己的坚守,以及对生命的独特理解。这并非简单的反社会或疯狂的行为,而是在一种特殊的信仰下,他们选择以自己的方式来改变世界。如此,他们肩负着圣人的任务,以疯狂的行径包装自己,成为犯罪界的希望,希望撼动人心,追求社会公平与社会秩序。

实际上,在与路易斯的相处中,我深刻体会到了莫里亚蒂家族独特的特质。他们并非简单的罪犯。他们不是被动地承受生活,而是积极地选择并肩负起一种特殊的责任。这不仅仅是犯罪,更是一场心灵的朝圣。

然而,尽管他们在追求一种信仰,我却永远无法对他们产生尊敬。或许是因为他们的方法过于极端,亦或是因为他们背负的责任太过沉重,我始终无法理解、认同并尊敬他们的选择。他们的信仰虽然独特,却在我心中无法触及那份崇敬的情感。

抛开这一点,单讲个人。

实际上,在与路易斯的相处中,我深刻体会到了莫里亚蒂家族独特的特质。

路易斯展现了出色的绅士教养,他时刻考虑着家族的声誉和形象,这在我观察中的生活点滴中得以清晰体现。在追逐管家的情节中,他展现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