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阴阴郁郁悬在半空,透不出光,压抑极了。不远处的水坑附近有一堆烧剩下的纸钱,我暗骂一声晦气,闷油瓶的眉头则又一次紧锁,事态怕是不好。他指指面前的女人,居高临下地开口:“是她。”
谁?我连忙低头去看,仔细辨认过后才从记忆角落里翻找出与之相关的面孔我靠,是之前骂闷油瓶偷鸡那家的闺女!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怎么成这样了?!
我心中惊骇,猛地站起来,回头去看喜来眠隔壁那家平房,只见小院门户大开,掉漆的破木栅栏半遮半闭,被风一吹,嘎吱吱地作响。门口还躺着一只死鸡,脖子不知被什么东西掰断了,正呈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望着我们。
阴风刮过,我莫名打了一个寒战,背后竟然冒出一层白毛汗。嘶,这里是雨村没错啊,老子看准养老的地方怎么思绪还未回笼,脚踝忽然一阵钝痛。我低头一看,那女孩正拽着我哭喊道:“爸爸,爸爸陪我玩爸爸!!”此刻,她像是一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声音尖细,蹬着两条大白腿在我们脚边铲泥玩。你们见过狗蹬泥吗?跟那个画面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