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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

他没开口,望月泽心底明镜,他低咒一声:“有什么原因吗?就只是因为……去了趟警署?”

“对,不用担心,都说清楚了,他们也会为了这次不应当的怀疑付出代价。”降谷零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望月泽对这些全然不在意,他只是闭了闭眼,轻声道:“我也去了,怎么没找我?”

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却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降谷零莞尔:“这不是好事吗?哪儿有人上赶着想受罪?”

望月泽没说话,他知道对自己的优待应当也是琴酒的授意,而倘若自己真的为了降谷零冲锋陷阵,只怕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人也是琴酒。

这个认知让他相当不适。

“行了,不说这个,你最近都不去警署上班了?”降谷零喝着咖啡,问道。

望月泽想了想,动作就是一顿。

倘若刚刚降谷零选择隐瞒,他自然也会毫不犹豫地隐瞒自己的行动。

但是而今降谷零的坦承让他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有什么事吗?琴酒也找你了?”降谷零的声线紧绷起来。

“没……”望月泽犹豫片刻,这才抬眼:“警署那边有个任务要我去处理,估计是因为一直拿空饷,有人看不过去。”

警署的任务……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降谷零了然颔首:“好,那我等你。”

“可能要半个月。”望月泽神色平静地笑道。

降谷零的动作微微一顿。

望月泽显得颇为无奈:“确实太久了,但是我也休假这么久了嘛……”

降谷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逝,而自己没有及时抓住。

降谷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

“怎么?”望月泽回过头来。

不知道为什么,降谷零总觉得望月泽颈侧的疤痕显得尤为明显。

他沉默半晌,忍不住抬手碰了一下:“所以这道伤疤和我有关吗?”

这不是降谷零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望月泽失笑:“怎么可能呢?你要是伤了我,我们怎么可能都不记得?”

降谷零鲜少会相信所谓的怪力乱神,此时此刻,他却显得尤为执着。

他看向望月泽,半晌方才开了口:“我之前似乎也和你说过,我有时候会梦到一些事。”

望月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眉眼也跟着紧绷起来。

他回望过去,手指微微蜷紧:“只是梦。”

“之前我也以为只是梦。”降谷零故作轻松地弯了弯唇角:“但是后来我发现或许那不仅是梦,就比如你颈间的疤痕,还有梦里的一些事。”

【什么事……他不会真能梦到那些吧?】

【不可能啊,他又没经历过……】

望月泽不受控制地想着。

他几乎瞬间抬起眼,眼底的惶然失措却被降谷零看得分明。

降谷零的心脏空无地沉下去。

即便是再怎么匪夷所思,有些事似乎也昭然若揭。

望月泽的确,是有所隐瞒。

有些事自己或许不曾亲历,又或许望月泽的确知道一些自己不曾知道的事。

就犹如那道疤痕,也的确真实地存在过。

那也的确在某些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己亲眼目睹了苏格兰的死,随后他们反目成仇,甚至刀剑相向吗?

降谷零只觉得大脑一阵嗡鸣。

他几乎无法控制身体内奔腾的痛楚,亦甚至无法正视眼前的人。

望月泽担忧地向前一步:“你没事吧?”

降谷零没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