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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此,望月泽下意识别开了目光:“怎么会……”

下一秒, 降谷零的手覆在了他的下颌,将他拉近:“重说。”

有了心理准备,望月泽这番话说得流畅多了:“那肯定喜欢啊,你不是我哥吗?哥哥生病了,弟弟照顾一下也是天经地义。”

他的眼底带着笑,那模样看起来非常真诚。

降谷零定定地看了望月泽许久,这才点了点头:“那就对了,我也喜欢你。”

糟糕……

望月泽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定已经重如擂鼓了。

太糟糕了。

望月泽在心底对自己说,明明降谷零对自己没有其他企图心,偏偏自己早已沉沦。

望月泽闭了闭眼,尽可能轻柔地覆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慢慢拉了下去。

“我给你拿点药过来,你吃了药就睡,明天就好了。”

望月泽自以为说出这番话时,情绪掩饰得很好,刚好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掩去。

偏偏从仰卧的降谷零的角度看过来,望月泽的神情温柔地过分,语声也很轻,像是温和的哄劝。

降谷零不由自主地应了,任由他摆布。

病中的降谷零显得尤为安静,望月泽却结结实实地忙了一夜。

降谷零半梦半醒之间,感觉额上的湿毛巾被换了一次又一次,永远都是恰好好处的微凉温度。

降谷零悠悠转醒时,已然是第二天的早上。

生物钟尽职尽责地将他唤醒,降谷零抬手掩住眼睛,费了一会儿力气,方才将梦境和现实割裂开来。

转过头,望月泽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他的瞬间就下意识伸手。

降谷零了然地迎上去,就见望月泽迷迷糊糊地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退热了。”

他看起来显然没睡好,眼底带着红血丝,降谷零就控制不住地心疼起来。

“嗯,”降谷零的语气也会温柔:“你再睡一会儿,不吵你。”

望月泽在床上打了个滚,到底还是没能睡个回笼觉。

他还有事要做,事实上昨晚回来等降谷零,原本也是为了告别。

但是眼下气氛太好,显然不是个开口说这些的好时候。

望月泽迟疑着起身,跟在降谷零身后,见他走向厨房就匆匆往前几步:“我来吧。”

“不用,我没事了。”降谷零熟练地将人拦住,笑道:“你照顾了我一夜,现在轮到田螺姑娘的回报时间了。”

望月泽哑然失笑。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降谷零看他。

望月泽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昨晚是怎么了?”

老实说,望月泽并不觉得降谷零会说真话,就好像他也并没打算告诉降谷零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半个月一样。

降谷零神色如常:“琴酒在找麻烦。”

望月泽豁然抬眼:“什么?”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倒是没想到琴酒居然在怀疑波本,为什么?

看出了他眼底的担忧关切,降谷零忍不住笑了下:“不用那么紧张,只是一些例行排查,他们发现我到了警署,所以心有不安。”

他的神色很轻松,语气也轻飘飘的,可是望月泽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真的吗?但是你都发烧了。”望月泽沉声:“他们对你用药了?”

组织研发的药物,没有几个没有副作用的。

降谷零沉默下来。

他第一时间将那颗药吐了出来,想来组织也没有放弃他这枚棋子的打算,也正是因此,那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吐真药。

尽管如此,身体的副作用反应还是相当激烈,降谷零决定等会儿就去做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