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群、朋友圈和空间而被反复传播、渲染、惊叹。“可恶!我为什么要在图书馆!等我到的时候老邢都已经在了!”
“任延真打爆了秦穆扬啊?”
“比分上没有打爆,1v1血虐,秦穆扬摔了个四脚朝天。”
“不是吧不是吧,秦穆扬比他高比他撞,被虐成这样,换我我他妈连夜转学。”“等等,就没有人好奇一下,任延干嘛突然挑衅秦穆扬吗?他俩关系挺好的啊,不是经常约球吗? ”传着传着就渐渐变了味道,有说两人在队内早就貌合神离积怨已久,这次不过是爆发,有说任延想确立队内唯一王牌地位,所以公然挑衅,也有说两人是看上了同一个人,因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没错,这个人就是校花张幻想!“咳咳咳……”任延听着卓望道带过来的小道消息,差点没被米粒呛死。他不爱出头当西洋景,晚饭是让卓望道打包过来的。平时被悄么儿偷拍也就算了,今天弄出了这么大阵仗,真要去食堂的话,恐怕能被人当猴儿围观。三人在后山顶的凉亭上吃外卖。这儿僻静,人迹罕至,夏日的傍晚,长风吹散暑气,还挺凉快的。卓望道点了炒面,倾情跟安问推荐说这家炒面贼好吃,非要他尝一口,安问无动于衷,卓望道热情过头,亲自夹了一筷子要喂给安问被任延一筷子敲下了。“啧。”卓望道十分气馁,“好好好,我先喂你。”任延往旁边挪了挪:“你肉不肉麻。”卓望道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没你给张幻想出头肉麻。”安问抬起眼,飞快地瞥了任延一眼。“你他妈瞎JB说什么。”任延火了。卓望道飘着呢,浑然不觉他一身戾气纯是看在发小的面子上才压抑住,还在添油加醋:“问问,你知道我们学校校花是谁吗?”安问摇头。“张幻想,高三九班的,是我们校拉拉队的队长,好像准备考电影学院。”卓望道头头是道。安问想起来了,之前浏览表白墙的历史消息时,这个名字的出现频率也很高。“别听他瞎说。”任延压着火,看着安问认真解释:“我跟她不熟,对她也没意思。”安问点点头,心想,你跟我解释干什么?又不是我在造谣。“你对她没意思,那你今天整的是哪一出?”“我”任延刚要出口,膝盖便被安问撞了一下。他咽下后半句,烦的:“我闲得慌!”卓望道没到现场,但小道消息一堆,各种群里都是八卦流言,一点也不符合一个学霸的修养。他随便点开一个群,乐得没了正形:“卧槽问问,她们说秦穆扬今天不小心亲到你了啊?”唰的一下,剩下两个人齐刷刷抬头,一个看卓望道,一个看安问。任延的目光好像有实质性的压力和热度,安问被他盯视得耳尖泛红,不敢对视,只是对卓望道打出否认的手语,又一个劲地摇头。卓望道:“没亲到你脸红什么?”安问只手捂住脸。任延脸色更臭了。他当时是从背后拎起秦穆扬的,只知道他压着安问将人抱在怀里,并看不到嘴巴有没有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延儿,你看到了吗?”卓望道挤眉弄眼,恍悟:“秦穆扬挺帅的,卧槽,他该不会是个gay,喜欢问问吧!”安问吓了一跳,但任延显然并不想就这个话题深入,扔下还剩一半的外卖起身:“太臭了,去你那儿洗个澡。”这个点儿,阿姨应该在跳广场舞,卓望道把钥匙扔给他,防贼似的叮嘱:“别偷吃我西瓜啊。”“出息。”顺着坡道走了两步,腰后被人拿手指戳了戳。任延回头,是安问追了过来。任延:“?”安问比划着:“我陪你去。”任延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怕我半路被人围殴啊?不会,来十个也打不过我。”安问扔揪着他的衣角:“别躲我。”任延刚才还故作轻松的笑意从眼底消失,他静了静,转过身去:“小心点,别摔了。”翻墙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只不过这次是晚自习前,不止有人翻出去,还有人翻回来,一时之间,小小的一截监控死角竟显得十分拥挤,得排队。
安问是真服这些学渣,脸皮厚,被撞破也不嫌丢人,还旁若无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