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问简直怀疑自己是来到了无限循环的土拨鼠之日这跟昨天早上有什么区别?!还是有区别的,这一次不等他问,任延就一边喝着水,一边主动交代:“你说还怕鬼,所以一定要跟我睡,跟我要晚安吻,我说朋友之间这样不好吧,你说朋友之间没什么不好的,所以又接了吻,你很沉迷,说……很喜欢跟我接吻,因为很舒服。”安问深深长长地倒吸了口气,惨不忍睹地扶住了额。任延眼底似有笑意,仍把温水杯递给他,歪了下下巴,玩世不恭地问:“你是不是在演我?”安问推开他,一边摔着睡衣,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地逃回了自己房间。为什么?为什么要缠着他接吻?为什么要喝酒?可是酒是他自己主动找来喝的,他心里没有歪念头吗??没有没有,单纯就是觉得酒好喝不行吗?太行了!刚踏进房门口就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安问揉了揉鼻子,觉得头昏脑胀。完了,真被传染了。任延刚把牙膏挤上牙刷,崔榕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起床了?我跟你爸今晚上回来,要不要叫上问问一起出去吃一顿?”任延攥着牙刷,在数秒内做了个十分大孝子的决定:“你跟任五桥住酒店吧。”崔榕:“?”“任五桥不是社恐吗?先在外面住一星期再回来,他应该求之不得吧。”一旁还在赖床的任五桥含泪疯狂点赞,崔榕叹了声气翻了个白眼:“你干吗?你不会带姑娘回来睡了吧?我等下就问问问问。”听到任延在电话那头若有似无地轻笑了一声:“你问呢。”崔榕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又鬼使神差地冒了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抓住,便又被任延的话转移走了注意力:“心理医生?”“嗯,”任延言简意赅:“帮我找你们能约到的最好的心理医生,最好是擅长催眠治疗的。”“谁要看心理医生?你?你怎么了?”任延安抚他妈的警觉,想了想,随口说:“卓望道吧。”卓望道就卓望道呗,还“吧”,弄得像临时揪了个人一样。“他上学压力太大了,又不好意思跟他爸妈说,就想去放松放松。”崔榕还想说话,任延在那头不耐烦:“行了要迟到了,回头再聊。”刚挂了电话,任五桥已经在在手机上定好了一周的酒店套房,崔榕:“……”任五桥是深柜型社恐,本身他做到了这样的身家这样的高度,每天都要跟无数下属、官员、友商和供应商打交道,就算是社恐也被逼成社牛了,但任总裁出道二十年归来仍是社恐,平常西装革履装得沉稳,实际上随时随地肌肉紧绷掌心出汗脚趾扣地,行业大会请他演个讲发个言,能提前一周开始失眠,为了应对社交,他养了一整个总裁办公关型人格,简言之都是任五桥的带薪嘴替。崔榕愁啊:“别人也就算了,问问你有什么好不自在的?我说……将来延延谈了对象结了婚,你怎么办?”任五桥瞳孔地震:“我赚这么多钱,还不够让他们小情侣滚出去住吗?!”崔榕:“……饭要吃吧,平时要走动吧,对方父母要见吧?要是也是本地人的话,得经常走动吧?就算是外地的,平时得聊聊视频微信打打电话吧?微信群得拉一个吧?得问候吧?得关心他们感情好不好吧?要是生了小孩……”任五桥每听一句,就觉得前方人生又灰暗了一分。不是吧不是吧,他都这么有钱了还得这么活得家长里短吗?“早知道就不生了……”不愧是总裁级格局,直接追本溯源到了源头不生任延,屁事没有。崔榕无语凝噎。“这样,你旁敲侧击一下,让他要么找个够远的,比如父母都在澳大利亚定居,南极也行,人姑娘也铁了心要在太平洋对岸过一辈子的,要不然,就找个最熟的,越熟越好……尔婷怎么样?尔婷最合适……还有谁家女儿?哦,lisa的女儿!就是小了点,才一岁……”崔榕:“越熟越好……”白眼都翻不过来了,阴阳怪气揶揄道:“那你怎么不让他连卓望道跟问问也一起考虑了呢?扩大点范围性别别卡死啊。”话音刚落,崔榕自己先愣了一下,不是容貌歧视啊,但就算任延是个弯的,弯了个黄河九曲回肠十八弯,那也弯不到卓望道头上,至于
第13章(26 / 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