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联系过了,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快活。”“琚小姐是很会玩的,我听说。”“她最懂玩,吃喝玩乐,比一些纨绔子弟还精细,你是没见过。”林茉莉好像对琚琴颇有微词,轻声细语:“玩起来怎么连孩子都不要了呢。”崔榕看了她一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说了,”,翻了个白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们家安远成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问问现在还愿意认他,他就烧高香吧!”?林茉莉跟着笑起来,两人心照不宣地把话题揭了过去。刚好工人搬运装车结束,林茉莉点点头,最后叮嘱道:“他那些娃娃呀,你可得跟你们家阿姨好好说一说,宝贝得不得了,不能乱扔,不能东一只西一只的,不然谁谁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心里要难受的。”“哎呀。”崔榕拍了下额,“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们家延延早就提醒过我一百遍了。”话音刚落,手机里就弹出待办事项的提示音,嗡嗡震动着两个字:娃娃。几乎能想象到任延的冷声冷语,太简洁了,以至于像威胁。林茉莉笑得快站不稳:“延延对问问真上心,我还没见过他对谁这样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崔榕将手机锁屏,有些神情发愣地说:“我也没见过。”任延送去修补的小熊还没回来,eBay上的两只新朋友和那些小娃娃一块儿装箱,崔榕重新把它们取了出来,没让坐货车,好好地并排放到奔驰后座上,安抚地揉了揉脑袋。想了想,又给扣上安全带。仔细安顿完,她拍了张照片给任延。-崔榕想给安问一个惊喜,在家里悄悄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欢迎宴席,叮嘱着没让任何人走漏风声,只让任延跟谭教练请半小时假,早点带安问回家。周五没有晚自习,上完活动课后便放假了,学生自由活动,愿意继续留校的就留校,愿意出去玩儿的也放行,只有A班不同。进了A班就得念A班的经,刚放学就回家?不存在的,A班的字典里只有卷。安问坐得住,何况老师给实验班下的作业的确量又大又刁钻,一时半会写不完。他在教室里坐得老僧入定般,但下笔却慢,全然没了以往的速度,写两笔便停下来,脑子里回想着任延亲他的耳廓,吮他的耳垂。刚运动过的嘴唇和口腔内都灼热异常,即使隔了几天想起来,安问也觉得自己要被含化了,舔化了。任延在走廊外隔着窗户看他,便看到安问对着卷子目光空白发痴,两秒后又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耳朵红得厉害。安问扔下笔,两手拍着自己双颊让自己清醒,但无济于事,最后便只能沮丧地趴到臂弯里,不动弹了。他怎么了?他好奇怪,整天想的是什么龌龊糟粕?任延懒懒地看了他两秒,笑了笑,从A班教室后门走进去。安问的前桌空着,上洗手间去了,任延拉开椅子,反身坐下,修长双指在桌面轻点两下。安问自臂弯里抬起头,茫然的眼神在看清任延后,顿时慌乱无措了起来。他已经躲了任延三天了。教室里安静,学霸们刷起题来恨不得当个聋子,任延的声音低得恰到好处:“东西已经帮你搬好了,晚上等我一起走。”安问才不听他调遣,装作冷淡地说:“我现在就走。”也不知道胡乱塞了些什么,总之把能想起来的作业和习题册都一股脑地装进书包,最后拉上笔袋。卓望道觑着他的动静,小声问:“这就走了啊?”安问点点头,卓望道知道他俩之间出了问题正在冷战,不好多说什么,只让安问别忘了周六约好了一起刷题。安问从前门出去,起身的动静不小,椅子腿在地面发出剧烈的金属刮擦声。任延的八卦好看,学霸们也忍不住纷纷抬起头,先是看到安问怒气冲冲的背影,继而又看到任延摸了摸鼻子,似乎很无奈地哼笑了一声,出去追人去了。穿过已经落锁的年级组办公室,刚到楼梯口,安问就被任延追上。旁边的楼梯间是保洁室,平时并不起眼,拉门被打开,安问闷哼一声,被推了进去。里头没窗,安问被任延按到墙上,正压下开关。节能灯哧啦一跳,把安问的脸照得很白。任延一手支着门,将安问困在自己身体与墙的犄角之间,先看了安问一会儿
第12章(2 / 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