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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愿意付加班工资,这导致工人们更卷了。

要不是监工不让,他们能一天只休息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如厕,都在工作。

至于那几个初显才能的工人,祁秋年也提拔了一下,加了工钱,顺便让人给他们送了一点相关的书籍过去。

不识字也没关系,他派了个会识字的过去给他们念,当然了,书籍上也是有图画的,也能给他们一些灵感。

这一来二去,工作进度更快了。

祁秋年是乐见其成的,早点儿发掘培养有用的人才,未来才好发展嘛,

总不能,等到以后其他地方修铁路,还让他一个人去忙活吧。

看样子,火车的车厢,都得找时间赶紧开始设计了。

别到时候火车轨修好了,结果火车还没造出来。

楼下的大铃声响起,下课了。

就这一瞬间,整个安静的学校,充满了喧嚣。

从祁秋年的校长办公室看下去,三五两个同窗约在一起。

“走,上厕所去不去。”

“不去。”

“我请你吃辣条。”

“走。”

姑娘们这边,“小卖部新出了什么橡皮筋头绳了,居然只要几文钱一条,一起去看看吗?”

“走走走。”

“我也去。”

手挽手,都是好姐妹。

祁秋年感慨,“这就是年轻人的朝气啊。”

“你自己年纪也不大,莫要一天老气横秋的。”晏云澈说。

祁秋年都愣了一下,然后笑得不行,“你还好意思说我呢,你不是比我还小吗?居然敢说我老气横秋?”

晏云澈:“……”

可能是他家年年性子太过于跳脱,性格也比较活泼。

导致他时常忘记,他家年年其实要比他年长。

晏云澈无言以对。

祁秋年嘲笑了他一会儿,注意到操场上刚下体育课的三个半大孩子。

晏承安和孙礼,扶着周武去医务室了。

“啧,这世家子都这么能忍的吗?”

逛了一上午,那周武都没吭声,他都差点儿忘了,周武身上还有伤呢,昨晚才缝了针。

怕不是伤口崩开了?

“我们去看看。”

晏云澈颔首。

医务室里。

校医给周武重新上药包扎了,顺便还调侃了两句,“你这伤口的缝合,一看就是我师兄的手笔,除了他,也没人能有强迫症,连针线的距离都一样了,放心,这伤好了之后就没多少疤痕了。”

是了,校医也是杨易那边的疡医出身,疡医也不代表只会开刀做手术,传统医学,他们也是有研究的。

祁秋年过去的时候,刚好听见这话。

“如何了?是不是伤口崩开了?”

“没有的校长。”校医笑着说,“只是稍微有点儿出血,不严重,年轻小伙子,恢复力强,明后天就没事儿了。”

祁秋年这才放心,然后叮嘱了周武两句,“既然身体不适,便不要勉强自己,本侯知晓你是想体验学校的课程,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周武恭恭敬敬,“是,下官受教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你年纪轻轻的,活泼一点嘛,别整天老气横秋的,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

晏云澈:“……”

晏承安也偷笑,“祁哥,我们能不能来学校上几天学啊?”

“当然可以。”祁秋年说,“我正有此意呢,正好,你们体验过后,给我写一篇心得。”

晏承安没想到还有作业,不过他还是答应了。